顾溪东指挥着方若溪帮他搓澡,一会儿左肩膀痒,一会儿右肩膀痒,一会儿胳肢窝要擦一擦……
方诺溪红着脸呼哧呼哧地擦,热气喷在顾溪东的背上,点燃了顾溪东。
他一转身,把方诺溪拉进河里,欺身上前,把方诺溪紧紧抱住住,低头亲下去。方诺溪小拳头砸在他身上,他置若罔闻,舌尖撬开方诺溪的贝齿,肆意搅动。方诺溪被迫迎战,化被动为主动,亲亲逐渐和谐起来。
可是,有一根棍子抵着方诺溪的双腿之间,让她不舒服。忽然,她想到了什么挣脱顾溪东,游向远处。
顾溪东到嘴边的鸭子飞了,哪肯罢休,追了上去。
俩人在水中一个游一个追,水花四溅,好一会儿,方诺溪累了,被捉拿归案,俩人草草洗了个澡,走上岸。俩人穿上衣服鞋子,顾溪东一把举起方若溪,扛在肩膀上,箭步如飞,回到家中,关好门窗,扯下彼此的衣服,准备洞房。
“停停停!”方诺溪赶紧制止。
“怎么了?”顾溪东有些不高兴。
“我们俩还没有拜堂,没有喝交杯酒,仓促成事,我觉得我们新婚夜不完美。”方诺溪浪漫思想作怪,想体验一下古代成婚步骤。
“好。”顾溪东道,“你稍等一下,马上就好。”他如离弦之箭,光着身子出去,方诺溪才把自己的衣服穿好,顾溪东就扛着枪进来了,拉着方诺溪去拜堂。
“你去把衣服穿上再拜堂。”方诺溪辣眼睛。
“没事。光着不麻烦。”
顾溪东说着拉着方诺溪的小手对着供桌念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时因为高堂已经睡了,而且距离老远的,就朝着右边设置的两个空位拜下。
俩人夫妻对拜时顾溪东因为太急,导致俩人头碰在一起。顾溪东大手轻轻地揉了揉方诺溪的脑袋,弯腰打横抱起方诺溪,进入卧室,倒了两杯酒,俩人在昏黄的烛光中喝下合衾酒。
放下酒杯,方诺溪就被抱到床上,再也逃不了了。逃无可逃,只有迎战。
烛光摇曳,红浪翻滚,这一夜,方诺溪少女变少妇;顾溪东童子身献给相爱的人,甘之若饴。
第二日,是个大晴天,睁开双眼,一张大脸凑在眼前,不由分说,又战了一回。方诺溪腰酸背痛腿抽筋,起不来床。
顾溪东精神奕奕,起来烧水,待方诺溪把自己拾掇干净,传来了饭菜的香味。
顾溪东要把饭菜端到卧室吃,方诺溪不同意,一定要去堂屋吃。
顾溪东二话不说,摆好饭菜,方诺溪还没有跨出门槛,他又来了,抱起方诺溪来到桌边,放在凳子上,给她添了满满的饭菜,又端来一碗红糖水煮鸡蛋,逼着方诺溪吃。
累急了,饿急了,两日才吃饭,二人吃得津津有味。
饭后,顾溪东不动,他只喜欢做饭,不喜欢洗碗。方诺溪只得系上围裙任劳任怨。
顾溪东等了一会儿,不见方诺溪出来,走进灶房,看着方诺溪还在忙,他从后面圈住方诺溪,把头抵在方诺溪肩膀上,看着方诺溪洗碗。方诺溪走,他也跟着走,仿佛是一条长在方诺溪身上的一条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