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月皎皎打着哈欠出来时,顾时夜已经站在她门口。
“大哥,早上好。”
顾时风唇角扬起笑得很暖,他将一个文件袋递给月皎皎。
“ 收着,大哥送你的礼物,等你生日再拆。”
月皎皎也笑得很甜,把文件袋抱在怀中。
“谢谢大哥。”
顾时风伸手摸摸她的头,“哥出去有事,记得要想我。”
“好。”
出门后顾时风就戴上口罩和帽子,独自开车去机场,当晚就到小山村。
五人团昨晚接到他的命令,懒散值夜的人被他们打晕,其余人被迷药迷晕。
这会儿已经被他们用破布塞住嘴巴,麻绳牢牢的绑住手脚,所有人都聚在村口处。
五人手上都拿着保安用的那种电棍,谁不老实就过去弄一下,抽着烟在这等顾时风的到来。
“顾少爷,人全在这儿一个没少。”
顾时夜拿把斧子就到人群中泄愤,那么多人围在一起,随便乱挥都能砍到一个。
大汉们之前已经预料过他的状态,看到这一幕并不惊奇。
四处分散把那群人渣围起来,仔细做好自己的工作。
人渣流出来的血液染红泥巴地,这血肉模糊的场面让顾时风肾上腺素飙升。
他整个都成为血人,挥动得手臂酸麻,斧子与骨头多次撞击,磨得锃亮的斧子都有缺口。
风一吹传来阵阵尿骚味,那个疯劲一过顾时夜渐渐恢复正常。
伸手就将吴老头拖出来,扯开他嘴里的破布,欣赏着他惊恐的神情。
换了一把西瓜刀手起刀落吴老头的一条胳膊落下,他倒在地上,尽量不让伤口沾到泥土。
他不断的尖叫想以此减轻痛苦,然而并没有用,顾时风抬脚就往他的伤口上踩。
他笑得很邪气,一句狠话都没说,但所有人都感觉到背脊发寒。
那群待宰的羔羊更是害怕,等死的感觉一点也不美好,而且身上还带着伤痛。
“求求你……放过我,都是那老太婆的错,她已经死了。
你要是不满意,我就把她挖出来,你想怎么样都行,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