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女儿是不是就做不成次辅夫人了,难道只有妹妹嫁给他,他才能官运亨通?
女儿难道是什么吃苦的命吗?这辈子嫁给谁都没有好结果。”后面这句基本是用吼的。
说完她就凄凄惨惨的哭起来,像是蒙受天大的委屈。
看她这沉不住气的模样赵父就头疼,真怕她那张破嘴到处胡咧咧。
又不好将人毒哑,想来想去只能好好安慰。
“宋均山还是宋均山,他前世有那个命数爬到高位,想必今生也是能的。
曾经你妹妹嫁给他,必定也受许多苦,欣儿向上攀爬总得有个过程。
你若能忍耐现在陪他吃苦,那他日他翻身之时并不会忘掉你如今不离不弃的情谊。”
能重来一次,赵语欣她真信命,心里暗暗给自己加油打气。
她赵语琪能做到的,我赵语欣也能做到,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比妹妹差。
擦干眼泪瞬间就满血复活,一脸郑重的看向赵父:“爹,我明白了。”
行礼后她就离开书房,说真的赵父都还有点懵,你明白啥了,老子都不明白呢。
但人走了他真松口气,还好没开口让自己给宋均山安排职位啥的。
看来这大女儿是真的相当相信宋均山的能力,可惜啊,朝堂上大多都进关系和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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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主动上门拜访,难道还指望自己眼巴巴的过去,年轻人就是爱高看自己。
赵语欣如此羡慕妹妹的生活,那必是宋家已经超越赵家。
很可能他赵家还没落了,凉薄之人必然不会搭把手。
反正这个女儿他已经放弃了,赵父倒是要看看没有自己的扶持,这宋均山能走到哪一步。
……
寒窗十几载,如今金榜题名,宋均山胸中有一股豪气,兴奋到难以自持。
宋母也高兴,母子俩都喝了不少酒,絮絮叨叨的谈曾经,畅想将来。
小厮扶着歪歪倒倒的宋均山回屋,巧燕穿着一身娇俏轻薄的粉色烟纱裙。
脑后随意挽了个松松垮垮的髻,插两朵粉嫩嫩的绒花。
青丝大部分披散着,遮脸型的刘海加持,活脱脱一个小美人。
她提着食盒轻移莲步走进屋里,门边的两个小厮像是没看到她这个大活人。
“爷~奴婢来给您送醒酒汤。”
宋均山还没醉到昏死的地步,但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
他没有接过汤碗,巧燕跪在地上,汤碗递在他面前,直接凑过去用嘴喝。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巧燕欲露不露的胸前,直将巧燕的脸盯得嫣红一片。
放下碗,宽大的袖子露出两截白嫩嫩的手臂,身上还带着一股香风,绕至他身后给他按揉太阳穴。
“爷,舒服吗?”
今日本就高兴,加之他认为赵语欣离不开他,没将赵语欣放在眼里。
不过纳妾,这可是他的合法权益。
于是一把拉住按揉的纤纤玉手,将人扯住怀中侧坐着,接触到的柔软让宋均山心猿意马。
巧燕直接含羞带怯地将头埋进他怀里,手也开始不老实,从肩膀开始四处点火。
宋均山把人抱到床上,红浪翻滚一度春宵,这也算另一种意义的“洞房花烛夜”,两大喜事一同临门。
谁让赵语欣不在家里陪着自己呢,是她自己给婢女创造的机会,若伤心也只能怪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