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住身体的欧阳梦眠只能像待宰羔羊一样,窝在狭窄的座位上,任徐凌峰予取予求。
徐凌峰不满欧阳梦眠始终紧闭着嘴唇,他用一只手就把欧阳梦眠的两只手,牢牢地抓捏在了一起。他将腾出的另一只手,在欧阳梦眠的腰部轻轻地抓捏了一下,怕痒的欧阳梦眠果然立时就张开了嘴唇,发出了一声惊叫。
趁着欧阳梦眠张开嘴唇的工夫,徐凌峰猛然贴近欧阳梦眠的嘴唇,几乎是瞬间的工夫,就已经轻松地攻占了欧阳梦眠的唇舌。
虽然徐凌峰知道人的唇舌是怎么一回事,但当他的唇舌闯入到欧阳梦眠的唇舌之间时,还是被那种极致的绵软湿热和甜蜜所掳获。
欧阳梦眠的甜美,让徐凌峰深深地迷醉,即便只是极短的时间,已然超出了徐凌峰所感受过的、所有幸福的体验。
对于徐凌峰而言,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完全消失了,只有这方狭窄的天地,和他怀抱中香甜软糯的欧阳梦眠,是他整个世界的全部。
相较于徐凌峰的沉醉,欧阳梦眠则是另一副模样:手脚被控制,就连自己的嘴唇都不被自己掌控的她,只能眨巴着眼睛,无助地在徐凌峰深切的吮吻中支支吾吾地求饶。
欧阳梦眠只能寄希望于徐凌峰的良心发现,他还是那个一向对她好、时时照拂她的令人安心的邻家哥哥。
一连串的挫折和打击,已然让徐凌峰陷入了情感的魔咒,他不再记得自己刻入骨髓的良好家教,而一心只想从心爱的女孩身上,得到更多的慰藉和甜蜜的滋味。
他甚至为了更深刻地和她唇齿结合,用那只空出来的手,牢牢地托起欧阳梦眠的头颅。欧阳梦眠的头颅只能被迫着扬起,承受徐凌峰的撷取。
很快,欧阳梦眠就感觉到下颌酸疼,整个人也似乎缺氧似的晕晕乎乎。
欧阳梦眠已经无力抵抗,此时的她被迫呈现出一种极为乖巧的模样。
徐凌峰感受到欧阳梦眠身体上的放松,只当她是终于觉出了他的好。他心里大受鼓舞,稍稍放松了对欧阳梦眠的钳制。但他对欧阳梦眠唇舌间的纠缠,却还是食髓知味一般始终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