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空间？

点组成线，线组成不同的形状构成不同的面，线内便是空间。空间由长宽高和大小作为具体表现形式，从一个空间到另外一个空间的位置的变化的度量就叫做“时间”，时空不分家。

要破解或者破坏这里的空间重叠，就要找到重叠的面，最终要破坏掉的就是组成空间的主要的“线”。

只要抽掉或者破坏这些“线”，这些空间便坍塌了。

这是一个何等恐怖的工程量.....最让人恶心的是，你不往下挖，就无法找到那些线。

夏凌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老爹当年在这里困了三千年。

即使他现在已经完全精通空间之道，也需要一层一层的翻找，最终抽出支撑这片空间的构成长宽高的那些关键的“线”。

这需要强大的毅力，坚韧不拔的决心，还要心细如发。

还好，夏凌同时还是一个神魂强者。还好，当年邓莉训练过夏凌“抓蝴蝶”！

一心百用，一心千用。他可以用自己的神魂之力分出千万缕与他同时寻找和观察，找出主线！

这就等于上千个夏凌在同时工作！但是，锄地还得是老老实实的锄，没有其他办法代替......

于是，夏凌开始了枯燥到极点的种地生涯。好在分身可以自由活动，把所见所闻分享给他，才没有让他彻底与世隔绝。

囚天世界在夏凌大手一挥投喂了二十个世界本源之后，那成长速度简直日新月异，每天都是新景象。

种地种烦了，夏凌就去囚天世界坐一坐。如今的世界一片绿色，真正的生机盎然。

空中的日月星辰已经基本定型，还有许多新生的星球也开始孕育。新的星球诞生初期会同时伴生许多来源唯一的神物，都被夏凌收入囊中。

还有世界之树衍生的初代那些特殊树木的果子，树叶，比如那个叫称作悟道茶的东西，在外界都是有价无市。拿出一片，就能引出世界大战的神物，现在全部都是他的.....可随意摘采。

他当然没有忘记还在火山口晾着的那几个龙族长老和那个叫屠昂的家伙，这些人他现在已经想好了怎么处理了。

今后他构建了轮魂，就让这些人去地狱中做刑罚。

一个每时每刻都在受刑的人，一定懂的怎么让别人痛苦......

就这样，夏凌在这地里一挖，就是一千多年。

他也终于找到了一个关键线，就是那根让空间无限堆叠的关键线，抽离了它，至少无限就变成有限了。

又过了一千年，他破坏了所有重叠空间的主线。在最后一锄头挖下之后，再无空间波动，地面再没有再次变化。

前后历时两千六百年，夏凌终于刨完了这小小的一块地。

他看着这一块自己刨好的地，没有想象中的兴奋，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坐在田埂上，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同时陷入了更深的思考中。

“你破坏了所有的重叠空间，为什么这块地还在？”

“为什么我们修炼者实力到达一定程度后，一拳轰破虚空，一剑斩碎空间，它却总是可以自己复原？”

“如果现在让你去修复一个破碎的空间，你可以随意看出那个破碎的空间破碎在哪里，碎了哪个面，断了哪条线。但是，你能看出，却无法修复，为什么呢？”

夏卓沛望着这一块翻得整整齐齐的地，发出了三连问。

夏凌随意抓了一把泥土，将他揉捏成各种形状，捏碎了，又用土之大道将他复原。

反复几十次后，他双眼一亮！

“本源！”

两个字，脱口而出。

“我捏碎了土壤，将他改变成各种形状，即使将他捏为齑粉也还能复原，是因为土壤还在！无论这些泥土最终是变成什么形状，甚至解体，但是组成它的最初的土壤，就是他的本源！对吗？爷爷！”

夏凌越说越兴奋，他似乎找到和看清了一个新的领域。

夏卓沛无比的欣慰，轻轻的在他的胸口怼了一拳，也是无比激动。

“好小子！就天赋来说，你真的比你爹强上了许多！你说得对，本源，只要有本源，就能修复一切。泥土碎裂，就用土之本源修复。空间碎裂，就用空间本源修复。触类旁通，只要有相对应的本源。我们就能对世界万物进行修复，建造，甚至随心所欲的改造！”

“如果运用到战斗中.......”

说到这里，夏卓沛故意停了下来。

“运用到战斗中，本源对大道就是降维打击，如同父亲打儿子一般。因为，大道脱胎于本源！大道只是本源运行的规律！本源甚至可以控制大道的运作，也就是爷爷所说的”随心所欲的改“！”

“运用到战斗中，对本源的掌握程度决定了战斗双方的根本实力......除了我这种作弊的人之外，本源修炼者几乎没有可能跨境而战！”

夏凌说完，夏卓沛哈哈哈的笑了半天。

那笑声是自豪，是欣慰，是认可！

“好大孙！你倒是知道你是作弊的人......不过，你说的都对！孺子可教，一点就通，天纵之才！我永恒，当大兴啊！”

“跟我回去吧，你是全大道，领悟和获得本源比其他人容易得多！”

夏卓沛拉着夏凌的手，随手在面前撕开一条裂缝，爷孙二人跨入，瞬间到达永恒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