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和宝玉的婚期定了吗?”
琳琅似无意地提起,心下有了盘算。
黛玉清丽白净的面庞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宛如一朵盛开在夕阳下的梨花,娇羞动人且圣洁无瑕。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羞涩与温柔。
“还没有,这事不用着急的。”
她和宝玉两情相悦,关系过了明路,心中便再无顾忌,也不再像从前那般患得患失。
他们都明白彼此的心意,知道这份感情坚如磐石,不会轻易被外界所动摇。
至于婚事,晚一点举行也无妨。
毕竟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宝玉的姐姐元春仍然被困在宫中,前途未卜,想要脱身回宫,更是困难重重。
“婚事的确不必急于一时,毕竟这可是人生大事,但是你们两个未婚男女终究还是名不正言不顺,如果一直这样住在一起的话,恐怕会引起旁人的非议和指指点点
“何况这样似乎也不太符合世俗的礼法规范,我听说林伯伯在临终之前,特意为妹妹在京城留下了一处宅院,那里还有一些从林府带过来的忠实仆人,可以照顾妹妹的生活起居,妹妹你何不如搬到那里去居住呢?这样既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又可以让自己过得更自在些。”
琳琅语重心长道。
庆铭帝即将下线,水湚很快登基,新帝登基的第一把火,便是要整顿朝堂勋贵。
没办法,还不是因为庆铭帝平日里生活奢靡至极、挥霍无度,对于自己所亲近的人更是无比纵容宠溺,丝毫不加节制和约束。
长此以往,国家财政状况愈发吃紧,原本充盈丰裕的国库如今也变得囊中羞涩起来。而那些曾经被借出的库银至今仍杳无音讯,迟迟未能归还给朝廷。
水湚的性子宛如烈焰,嫉恶如仇。倘若他上位,必然不会对蛀虫有丝毫纵容,大刀阔斧地进行整顿改革亦在所难免。
贾府子孙如扶不起的阿斗,恰似宝玉一般天真烂漫,不知世间险恶,终日困于内宅与女孩嬉笑打闹,不思进取,玩物丧志。
亦有贾珍贾赦之流,生活奢靡无度,视人命如草芥,惹上官司亦泰然处之,甚至纵容恶仆为非作歹,习以为常。
黛玉聆听得仔细,觉得穆姐姐所言极是,犹如晨钟暮鼓,发人深省。
外祖母有所疏漏处,穆姐姐都考虑得面面俱到,无一遗漏。
只是这件事不好和外祖母说。
“妹妹在我这儿住两日,回去就说是姐姐建议的,外祖母必然会同意,林家是书香门第,妹妹遵循礼法为父守孝,还是独门独户的方便,倘若想念外祖母和舅母们,前去探望就罢了,坐马车也方便,没必要非要住在那里,除非…妹妹舍不得离宝玉太远?”
琳琅一本正经道,说到最后一句,有些不正经的腔调,惹的黛玉双颊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泛着羞涩的酡红,异常的可爱。
她才没有舍不得宝玉那傻子。
黛玉心中暗自思忖:宝哥哥总是如糖似蜜般黏着她,虽甜蜜如诗,让她不觉得孤单、被重视,但有时也真烦他、喜欢怼他。
距离产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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