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林海一笑说道:“我先关兄一步抵达南洲,周召已然暗示过我了。”
“还有,关兄难道就没从这个调度上,看出些什么?”
关月山迷茫说道:“调度?海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尉迟临海说道:“关兄,这是非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关月山嘿嘿一笑说道:“海兄,兄弟是真没看明白。”
“不过,有海兄这些话,兄弟心里就有数了。”
“其他的都不说了,海兄且说,咱们该怎么办吧!兄弟一切听你的安排!”
尉迟临海小声说道:“七爷信中说,让咱们保存实力。”
“这趟南洲之行,你我不求有功,哪怕是有些小过也无妨。”
“只要能够保存住实力,七爷一上台,咱们自然就会水涨船高!”
“不管蛮族和东夏,是真打还是假打。”
“哪怕,蛮族是去给陈帝那个老东西拜寿的,这热闹咱们两个也不看!”
“咱们就当出去散心了,等快到石朗城之后。”
“让手底下兄弟们,将战鼓擂的震天响。”
“远远的放上几箭,然后,咱们兄弟转头就回去交差…”
关月山对此不屑一顾,若是真打起来。
这种捡便宜的功劳,不信他尉迟林海不动心。
笑道:“海兄,这招确实高,只是咱们这么欺上瞒下的干,诚王那边可不好交代呀!”
尉迟临海说道:“交代个屁,他诚王暗探是多,这些年净搞小动作了。这种扯皮,他还嫩的很。”
“你难道没看出来,他比宁王殿下都差远了。又岂会是七爷的对手!”
关月山虚伪的说道:“就按海兄说的办。”
“只是,万一蛮族和东夏真打的两败俱伤了!这功劳可就…”
尉迟临海说道:“什么功劳!就是有功劳,那也是诚王殿下的功劳。”
“诚王殿下要是有如此大功在身,岂不是会威胁到七爷!”
“最关键的是,七爷前些天又传来消息,让我们务必将诚王拖在南洲。”
“七爷正在一个一个的,查实诚王殿下手底下的暗探组织。”
“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用不了一年半载。”
“就可以查清所有暗中势力,到时,就可以一举剪除。”
关月山无意识的说道:“海兄,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被人设计好的!”
尉迟临海恍然间,又想起周召的话,不由沉思起来…
诚王坐在行园书房中,得意问道:“这就是老十七常坐的地方?”
“地方又小,椅子又硬,真不知道他有什么不舍的!”
“听说老十七,一顿饭从不超四个菜!本王很好奇,到底是真,是假呀!”
护卫说道:“回禀王爷,不仅是宁王殿下,还有王妃。”
“除了特殊日子,一顿确实不超四个菜!”
“哦!属下差点忘了,肖知府倒是长到府上来。”
“宁王殿下特意安排,每餐为其安排八个菜…”
诚王不屑说道:“又是老七那一套假仁假义,老十七怎么也学起这个来了!”
护卫不敢评论,只得老实站着,门外守卫跑进来说道:“王爷,尉迟林海和关月山这两个狗东西,阳奉阴违。”
“一中午的时间,也才走出去不到三十里路。”
“方才探子来报,两人又停下了,现在正在吃午饭…”
诚王脸色一寒,说道:“临行前,父皇就告诉我,他们两个都是老七的人。”
“本王猜想他们两个可能会不尽心,没想到敢糊弄本王!真是好大的狗胆!”
“派人去向他们两个,传本王的命令。”
“天黑之前,必须赶到石朗城,对东夏发动进攻。否则,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