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勇和马小舅没能再进一步沟通,第一次的莫名其妙开始也以同样莫名其妙的方式结束了。但消息最终还是从杨晓勇和沈诚口中传开了。很快,梦城大部分富豪都知道了,韩老师整体盘下了潘大军的梦园,并且应该会经常回来看看。那些心思活络的人马上开始钻营。遗憾的是,马龙守口如瓶,到最后仍然没有人知道已经结构封顶的梦园何时才会正式开盘。
星期日,韩烈再次收到了许多邀请。这种热度短时间内不可能消失,随着市场走低,那些人就越来越积极了。除了与各大行、各大券商、各大高校进行聚餐交流,他还接到了持续不断的邀请。一些小型私募和野鸡投资公司甚至愿意支付高达两小时1000万的天价出场费。
在证券市场中赚钱似乎非常容易。只要韩烈愿意跑遍各个省会,并在各家机构大开讲座,每周至少五场小型讲座和两场大型讲座,那么就能轻松地赚到5000万。不过这种方式赚来的钱太低档了,就连徐翔也没用过这个招数,更何况烈哥这样的人。
白天,他抽出时间安排同乡们吃了顿饭。但是尝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味道。菜品是经过精心筛选的淮扬菜,但煤老板们都觉得不够口感。“太突然了,我们根本没有来得及安排妞啊。”席间,韩烈毫不提及湖山梦园,但是有人自己问了。烈哥浅笑着摆手:“那只是给我父母置办产业,我不清楚情况,也确实没有时间管理。”然后他再也没有提起这个话题,这让大家都感到非常痒痒难耐。他们真心想购买,但韩烈已经铁了心不卖。煤老板们一个个都好像觉得自己给了我多大的面子似的,我缺你们那区区4万一平的产业吗?等着吧,等到基金净值涨上去,你们再来找我谈谈吧。
午饭吃得十分素,煤老板们都感到失望和无趣,好像什么地方都不对劲似的,甚至找不出韩烈的任何毛病。人家韩老师已经很给面子了,好吧。
结束了这顿午餐之后,煤老板们都垂头丧气地散了,但韩烈却继续前往下一个场合。整天忙碌了一整天,他实际上没有真正处理过任何正事,只是听了一些马屁和吹牛的话。
不过从新的一周开始,所有的事项都像坐上了快车道,一路顺风顺水。周一,魔都行的合同签订完成;周三,浦发行项目也彻底落定;周四,【天际一号】成功募资并开始走备案流程;而反倒是【超新星一号】落在了后面,仍然有几笔资金没有到位;周五,魔都行项目支付的居间费用到账。
此前,韩烈已经从齐总那里收到了3750万的咨询费。而现在的情况是,出资方5%+通道方0.2%+托管方1.3%+担保方3%=总成本9.5%。而锦港项目给出来的总成本是11.5%,韩烈在其中又把握住了2%,总共赚取了75亿总额的1.5亿收入。而浦发行项目的总额是200亿,韩烈拿到了0.4%的居间费,也就是8000万。
尽管项目体量更大,但遗憾的是,赚的利润并不太多。在之前的谈判中,固定的比例只有0.3%到0.5%。如果没有跟黄行打好关系,对方甚至可能只给0.4%。但韩烈并没有吃亏,毕竟浦发银行的200亿项目已经把魔都信托喂饱了,锦港项目的担保费用也绝对不会低于3%。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到世界各地打听一下,在特殊情况下除外,哪家公司的担保费用会低于4.5%?而且特别有意思的是,如果其他人敢用这种方式赚钱,肯定要把利润的相当一部分拿出去打点。这样做手上必然沾上灰。但是韩烈不同——“少年我冰清玉洁,从来不搞那一套”。难得的是,其他人真的愿意佩他赌。
实话说,现在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韩烈的表现。如果未来基金的盈利不如预期,那么他目前经营起来的关系至少得断掉一半。这不仅仅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而且恨他骂他的人也会越来越多。他的做法纯粹就是孤注一掷,就连潘子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当然了,有很多人惯于走偏路,但像韩烈这样东拼西凑,达到这种程度的人,谁都得承认他的本事。毕竟,金融领域就是这个样子。
此外,讲座的收益也已经入账了。实际上,452个客户总共支付了9亿1800万的费用,退回去1400万之后直接分账。原本已经商定好的是扣除成本后的净收益分成比例为64%,但是韩烈赚了那么多钱,不可能再计较那些零头碎脑。所以他直接分出去了3亿7600万,在扣除礼品、宴会等成本之后,实际盈利达到了4亿6000万。再加上之前的居间费收入,基金还没有开始运行,众美公司已经赚了7个小目标。其中的5亿直接归到了【天际一号】的劣后部分,而剩余的资金可以用于自营投资或者与两支基金进行隔离处理。
尽管韩烈的个人可支配现金没有增加,消费经验也没有上涨,但他的消费潜力却因此大幅提升,只等待时机成熟。当他开始向合作方撒钱时,各大行、各大券商都开始流传着“烈神”的传说。3.76亿听起来可能平淡无奇,但如果将这笔钱分给50多个人,平均每人700万……讲真,没有任何人能够抗拒韩烈的好处。就比如魔都行的办公室主任级别已经非常高了,但算上各种奖金后,实际年薪不到60万,去了税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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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外快确实有,但真的没有那么多。攒上5年或者8年都不一定能够比得上这一波。结果就是,韩烈受邀出去嗨皮的邀请越来越多,已经排到了两个月之后。人们的态度都差不多:“韩老师,你来就好了,什么都不用你操心,听我安排吧,最近我有点忙。”没事,我随时都可以等,有时间了再兑现。
实际上,如果是一个60岁以上、身体机能也比较特殊的普通人,他可能无法承受这样连续不断的工作安排,腰部准保会碎成渣。但是韩烈的名声在合作方的中层领导中非常好,而且向同业扩散着。人们称赞他的高超水平和宽广心胸,这种夸奖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几乎所有认识韩烈的人都以此为荣,而那些从未接触过他的人则半信半疑。
有一些人知道他们的朋友在这场盛宴中获得了几年工资的收入,感到非常羡慕和嫉妒:我也有大客户啊,为什么没人找我呢?
这些情况层出不穷。但是,大众舆论方面几乎没有任何反响,因为大家都做了很好的保密工作。外界甚至都不知道有这样一场讲座,只有到了一定层次的同行才会知道一些信息,但并不全面。此外,随着新的一周开始,股市指数持续下跌,韭菜和专家们的关注点开始转移。截止到周五,指数最低跌到了2030点,然后开始横盘。看起来,股市已经跌不动了,甚至出现了反弹的迹象。于是各路专家和股票分析师开始喊着股市底部已经到达,呼吁投资者赶紧进场。
但是听过韩烈讲座的人们等待了一段时间,整数关口的抵抗力度如此强烈,19开头的数字真的会出现吗?如果这个最基础的判断被证明是正确的,那么是否意味着韩老师对于整轮行情的判断也准确无误?那些购买了韩烈基金的客户正在等待,而那些没有购买或者不想购买的客户也同样在等待。
然而,随着消息扩散,总有一些人等不及,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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