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法医又不是警察!
路家在波士顿那么有威望,那些人的嘴巴他早就堵死了。
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可倘若他不知道,他又怎么会说出来这样一句话?
一时,路赫阳的心底不安极了。
小兔子她最好今晚回去就跟霍砚清提离婚然后回波士顿,不然这帝都再待下去,终归不是好事。
霍砚清望着路赫阳匆匆离去的背影,薄唇不屑地勾了下。
都快要睡过去的童映心被霍砚清拍醒了过来,她咕哝着睁开眼睛,虽然视线有些模糊,他也一直在晃,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他。
“阿砚……”她甜蜜又惊喜地叫着他,小手习惯性地伸着就要勾他的脖子。
见状,霍砚清极配合她地俯下身子,也是这才看到她眼睛肿了。
童映心勾住他脖子后,整个人就软软地贴在了他身上,她下巴抵着他紧实的肌肉,娇憨的冲着他笑,“阿砚……我臭不臭?”
“……”
此刻的童映心就像个还未成年的小孩一样,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带着往日没有的娇嗔。
霍砚清憋了一路的情绪瞬间好了许多,他薄唇勾着凑近她闻了下,一本正经的口吻,“很臭。”
“呜呜呜……”醉酒的女孩听的就要哭了,“阿砚你坏,你喝酒我都不说你臭的,现在你居然嫌我,阿砚你是坏人。”
“嗯。”霍砚清应着将她公主抱起,“现在,坏人阿砚要带你回家了。”
“不行……不行不行的!”猛地一起来,灯光刺的童映心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头还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宁宁……我还要陪宁宁……她今天受委屈了……纪少衍那个针尖男……他欺负她!”
“那你呢?”霍砚清问她,“囡囡你为什么哭?”
“陪她啊……”童映心歪着脑袋看他,“我就只有她这一个可以说心事的朋友呢。”
霍砚清,……
“宁宁……”童映心心里记挂着程思宁,在他怀里挣扎着,“要把宁宁也带回家……阿砚……她是我朋友。”
霍砚清正要回她,裤袋里的手机就来了电话,他只得改为单手抱住她。
电话是纪少衍打过来的。
“老霍,你发这什么唇色酒吧的定位什么意思?以后聚会改地了?”
“你女人在这里。”
“我女人?”那头纪少衍很懵地,“谁?”
霍砚清薄唇抿了抿,“程思宁。”
纪少衍:“哦,她不是。”
“……”
霍砚清闭了闭眼, “她喝多了一个人在这里。”
纪少衍冷笑一声,“关我屁事。”
霍砚清再次,……
挂了电话于锋也到了,看到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又小脸酡红的童映心,他吓了一跳,“老大,那个,车就停在门口,我们是回酒店还是回家?”
霍砚清收起手机,抱紧童映心冲他指了下在吧台趴着已睡着的程思宁,“把太太的朋友送到纪家。”
于锋看过去,连连点头,“好的好的,老大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