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好奇问问么,”他一脸无辜的,“二哥,难道没人告诉你么,你看起来挺烦恼的,好像被什么困住了。”
他话音落下好一会,霍砚清才风轻云淡地扔给他两个字,“是吗?”
“是!”商晋北使劲点头,“而且你跟我想象中的和童映心重逢后的样子出入很大,二哥,你们之间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啊?你们是清醒着去结婚的吗?你不是一下受什么刺激了才把她拐到民政局的吧?”
霍砚清,……
“晋北,”良久以后,他淡声叫着商晋北,目光远远地看着什么东西,“我很清醒。”
“……”
商晋北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就是很普通的一个公园,他默了默,“你清醒就好,我就怕你不清醒,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来!”
后悔的事么?
霍砚清心底嗤笑一声,他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那一个月没有去波士顿,让路赫阳有机可乘。
。
回到病房时已经很晚了,虽然和凌楚依并没有聊太多,童映心也是开心的。
躺回病床上后,她看向回来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的男人。
她不知道商晋北后来都和他说了什么,就是直觉后来他都心情很不好的样子,眉心也紧敛着。
“霍砚清,”她温温软软地叫他,“如果你有工作要忙,你就去忙吧,我自己真的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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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囡囡。”
好一会儿后,她听到男人叫她名字的声音,跟平时不太一样。
“嗯。”她应着,很认真地看着他。
霍砚清这时也在看着她,四目相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明明这样近,却又那么远。
“快点好起来。”良久,他说了这么一句。
“好。”童映心乖巧地点头答应下来,她其实也特别讨厌生病,但有些事情就是没办法。
定了定,她问他道,“你晚上,要在这里吗?”
“你想吗?”男人深眸瞬也不瞬地凝着她。
“我……”童映心咬咬唇,反问他,“霍砚清,你想我想吗?”
“童囡囡,”男人有些无奈的语气,“现在是我在问你。”
“嗯,我知道。”童映心嗓音软软地,“那你要是问的话,我就是想,我想。”
闻言,霍砚清眸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想我就留下来。”
童映心心底顿时一阵雀跃。
她再一次贪心地想,能多病几天就好了。
这样就能每天看到他,晚上也能跟他睡一个房间了。
开心过后,她莫名地又有一种不真实感,他怎么会突然对她这么好了呢?
不是只有在梦里,他才会对她这么好的吗?
现在,并不是在做梦啊。
她想的一阵脑仁疼也没有什么答案。
霍砚清的手机这时有电话进来,他扫了眼号码,踱着步子到落地窗边。
不知道那端是谁,他的声音又冷又严厉。
要杀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