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好好查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告密的内容说,木府的暗卫参加此次行动,可否把木府的暗卫给叫出来。”
木丞相脸黑如锅底。
“丁大人,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哪个府邸的暗卫,会被允许站在人前?“
这不是摆明欺负人吗?
丁秋飞不觉得欺负人,难道暗卫比皇帝还大,不能动,不能查?
他郑重宣读出怀安帝下的口谕。
木丞相没法,没有怀安帝的口谕,他在丁秋飞的面前相关扯一下皮。
丁秋飞的等级比他还低,总不能越过了他。
怀安帝,他如何干的过。
木丞相想保木老夫人,找到千般借口,也是枉然。
木老夫人被丁秋飞带走,至于暗卫,丁秋飞让木丞相偷偷将人送来。
到了刑部,木老夫人被请到刑部公堂。
丁秋飞对木老夫人,不敢如同普通人。
凳子搬上,保留木老夫人该有的体面。
“木老夫人,告密的信件中提到,你曾两次拦截木丞相的信,从而掌控木婉芷的下落,不知可有此事?”
木老夫人无辜摇头,“没有!”
丁秋飞将有可能接触到信件的人,一一传唤。
木府的传话小厮、木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将头摇成波浪鼓,无一不在真诚地否认。
“大人,奴婢一直跟着老夫人,老夫人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不会管府中之事,更加不会插手府外的事。”
木老夫人身边的唐嬷嬷,一天到晚跟着木老夫人,她的话在证词中占据相当重要的份量。
丁秋飞注意到,在说话的过程中,唐嬷嬷的眼神坚定,没有多余的小动作,不似说谎。
其它人也是。
要么,他们说的是真话,要么,他们早已习惯说谎话。
说起谎来,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至于暗卫,木丞相府挑选了几个暗卫过来。
“大人,丞相府没有发布过暗杀过谁的命令。
暗卫以保护丞相府为主,从来没有参与刺杀。”
暗卫头头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
暗卫是分开审理的,他们的说辞大差不差,没有一人承认。
丁秋飞猜测木丞相将没有参与刺杀的人叫来。
他自然问不出。
没有物证,他不可能对丞相府的人严刑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