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到罗老太的攻击,却没有出手还击。所以,她出事断然与我无关。
可她又怎么会死在家里?
难道真的是老太婆不小心,摔倒在地上了吗?事情变得越发疑点重重
我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诡异之物,暗算了罗老太。
我说:“聂大哥,罗老太与罗小尤应该是一对母子,她是想办法让儿子活过来。用了养尸太岁的法子。方法终究是错了。人死又怎么可能复生。”
聂峰是个孤儿,不太明白所谓的母子之情,摇了摇头,说:“我不太懂母子之情。但是有一点我明白,她是用人命、人血来复活她的孩子。这一点,肯定是不对的。落到如今这种下场,算是他们遭了报应。”
鬼哥颤抖着声音,说道:“二位,里面也没什么好看的。咱们还是出去吧。一会儿罗老太就要出殡。万一,鬼魂回魂,那就糟糕了。”
我眼珠一转,问道:“鬼哥,罗老太已经死了,短时间之内不会回魂成为厉鬼。你拿到金蚕蛊,要交给什么人,什么诡异之物?马上告诉我。”
鬼哥用力摇头:“我不能说。小陈先生,我愿意花钱把它买下来。你要多少钱,我都愿意。”
他不安地看着四周,说道:“要不,咱们还是出去再说吧。”
聂峰牢牢抓着他不放,逼问道:“说还是不说!”
鬼哥哭丧着脸,极为艰难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要金蚕蛊。它就在我耳边说话。我却没看到它。本以为是幻觉。当天晚上就出现鬼压床,差点憋死过去。次日,我好好开车,最后失控撞在路边。那声音说,若是不拿回金蚕蛊,就让我一家死绝。我家里还有孩子啊。”
我顿时来了兴趣,问:“看不见的东西。有什么奇怪的特征吗?比较叫声?”
鬼哥惊恐地摇头:“我不知道。就是很阴冷的声音。我从来没有遇到如此古怪的事情!我就是个中间商,不牵扯因果。我真不知道是什么诡异之物。”
聂峰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金蚕蛊买卖,你给罗老太多少钱?”
鬼哥脸色瞬间惨白,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支吾地说:“这涉及行业秘密。我是有职业道德的中介,不能对外讲的。”
聂峰火气上来,挥手就是一巴掌,骂道:“你个板板。你要不说,我就把你关在这里。让那诡异之物,再给你来个鬼压床。”
鬼哥右脸瞬间通红发烫,喉结动了一下,极为艰难地说道:“我给了罗老太三万块钱。还有她的车费也是我报销的。”
我直接傻眼了。
方素素花了九十九万求娶金蚕。鬼哥给罗老太三万块钱啊,算上车费也就百十来块钱。他竟然吞了九十多万。
特么也忒黑了。比煤炭还要黑。比我想象之中黑多了。
我忍不住骂道:“雾草!你也太黑心了。敢情钱全部让你赚。罗老太就拿了个零头。诡异之物找上你,你活该。拿这么多钱,你竟然说你不沾因果。”
聂峰说道:“尼玛!我要是那只诡异之物,也要找你算账。”
鬼哥厚颜无耻地说道:“我……我也是为了生活啊。家里孩子开销大。”
我让聂峰松开他,冷笑一声:“现在好了。罗老太也知道你坑了她的钱。你也看到了,她的照片出现了血煞之相。你就等着她也来找你吧。你要想拿回金蚕蛊,门都没有。”
我与聂峰出了小楼。
鬼哥连忙追上来,说道:“小陈先生,这一次赚的钱,我都可以给你。还要多少,我都可以出。听说你的符纸很厉害,我也可以花大价钱买一张。不……我要买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