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赲气愤的一拍桌案:“哼!都是那些酸儒出的主意!”
子日不解的问:“将军此话怎讲?”
“贤侄有所不知,那山戎国每年立冬之后,都会来我边境抢掠一番。”
“搞的边城百姓日夜不宁,惶恐难安。”
“朝中一些大臣主张用和亲之法,求山戎不要再骚扰边境百姓,山戎的单于也答应了。”
“可十三公主死活都不愿意嫁给那个老匹夫。”
“大王一时生气就说了她两句,公主赌气,于半年前连夜逃跑了。”
子日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公主在这半年之中,应该经历了不少事情,否则也不会失去记忆。”
“是啊,肯定是遇到了凶险之事,具体发生了什么,还要等公主恢复记忆后才能知晓。”
赵赲顿了顿问子日:“请问公子想不想在燕国为官?”
子日一喜:“请问将军,我是齐国人,能在燕国为官吗?”
赵赲哈哈一笑:“公子,别人也许不行,公子却可以。”
“将军,子日不过一介布衣,何德何能蒙将军如此看重,惭愧惭愧。”
“诶,公子何出此言,你乃侯门之后,又是子玄城主的二公子,有这个资格。”
“前几天我军中有一名参将因意外过世,中军参将之职空缺,公子可愿就任?”
中军参将?从军?子日犹豫了,进军营岂不是要上战场打仗?
“倘若出征,留下若儿一人在家,我怎会放心?”
于是,便婉言谢绝道:“将军,小辈对军事一窍不通,恐难胜任。”
“再者,我若从军,势必会外出征战,只留若儿一人在家,实属放心不下。”
“故而子日不能从命,请将军见谅。”
赵赲捋着胡须呵呵一笑:“贤侄,现如今我大燕囯势安稳,并无战争。”
“再说,纵然开战,也不用你上阵厮杀,只需跟随本将军左右出谋划策即可。”
“公子年纪轻轻,正是建功立业之时,有此大好时机,千万别错过!”
赵赲想了想:“莫非公子嫌官职太小看不上眼,这参将之职可已是三品官衔了。”
“上面的职位已无空缺,公子若想任一品二品之职,只能耐心等待了。”
子日听后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子日并非嫌官职太小。”
“只是担心家中的未婚妻,我怕离家太久,若儿无人照顾。”
“哈哈,是因为这个,好办,我让夫人和儿媳,每天过去陪伴于她,你可放心?”
这……子日想了想:“将军,容我与若儿商量后再做定夺,您看如何?”
赵赲点了点头:“好!悉听尊便。”
两人又聊了一会富贵城的事情,赵赲便告辞离开了。
赵攰将父亲送到门外见四处没人,悄悄问他:“父亲,您将子日留在身边为将,是何用意?”
赵赲拍了拍儿子肩膀小声说:“赲儿,为父之所以将子日留在身边,是想为赵氏家族寻一座靠山。”
“富贵城之富足强大你是知道的,若将子日死死抓在手里。”
“大王和朝中大臣便会对我赵家忌惮三分。”
“这样,有子日的震慑,就会保我赵氏一族安稳无恙,儿啊,你明白了吗?”
赵攰用钦佩的眼神看着父亲:“老爹高,实在是高!”
赵赲又接着说:“以后你必须和子日打好关系,实在不行你就和他磕头拜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