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莉和弗莉卡惊叫,飞扑向景无名。
卓玛一时惊呆了:
“你,你,你,你杀了他!”
她抽出佩刀,也要自杀。
阿亚措急忙抱住女儿:
“使不得!快去看看他。”
卓玛扔下刀,飞扑向景无名。
娜塔莉和弗莉卡一左一右扶着景无名。
娜塔莉到处摸景无名,却没见任何伤口。
娜塔莉喜极而笑。
弗莉卡娜塔莉拥抱着景无名,又哭又笑。
卓玛见景无名没事。
她站起来,厌恶极了德勒:“小人!”
娜塔莉和弗莉卡扶景无名站起来。
景无名抚摸着胸口:
“德勒师兄啊,你这刀也太厉害了。佩服,佩服,在下输了。可以了吧?”
阿亚措站出来说:
“咱们西藩国人光明磊落,胜就是胜,输就是输,绝对不搞这么阴险的动作。”
“女儿,走吧。”他拉着卓玛的手,“王爷,在下先告辞。”
卓玛甩开父亲的手,走到景无名面前:
“王爷,今天你虽然输了,但在卓玛心目中,你不会输。卓玛心意已定,就不会改变了。”
她过去,抱着景无名,吻了一下脸颊,转身和父亲飞奔而去。
弗莉卡心里有些生气:“你怎么就吻景无名了?我都没吻过他!”
她也急忙吻了几下景无名的脸颊。
德勒呆呆站在那里,无地自容。
“你走吧。”娜塔莉对德勒说,“你还有脸站在这里吗?”
德勒失魂落魄走了。
娜塔莉扶景无名坐下:
“弟弟,我看看你被德勒刺中的地方。”
她就解开景无名的衣服,看他的胸膛。
景无名胸肌结实,洁白,胸膛那点都露出来了。
弗莉卡黄花闺女,羞得忙调转了头。
娜塔莉笑了起来:
“弗莉卡啊,你也别害羞了,迟早的事。”
景无名胸口只有一个红印,什么事都没有。
娜塔莉揉揉这个红印:“痛不痛啊?”
“弗莉卡,你也揉揉。”
弗莉卡不好意思。
娜塔莉就捉拉弗莉卡的手揉了几下景无名的胸膛。
“弗莉卡,你已经认定他就是你的丈夫,就不要害羞了。”
弗莉卡第一次摸景无名的胸膛,脸红过耳。
景无名笑了起来:“姐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娜塔莉笑了起来,她用手帕擦擦刚才卓玛亲过景无名的脸,亲了几下:
“就是嘛,我弟弟什么人来的!”
三人正在亲亲热热说话,这时进来一个奴仆,半跪施礼:
“启禀王爷,阿达国王召见。”
景无名告别娜塔莉和弗莉卡,立即进宫觐见阿达国王。
阿达国王却没有上朝。
扎西王子见到景无名,垂头丧气说:
“父王在后花园,喝酒。”
景无名随扎西王子到了后花园。
阿达国王正一人在喝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景无名和扎西王子坐在旁边。
看阿达国王,似乎老了十岁。
满脸沧桑,似乎打了一场艰苦的大战一样。
“孤本来只是一个亲王,并不是西藩国国王的合法继承者。”阿达国王像是在自言自语,“王兄才是。但是他昏庸残暴,杀人为乐,搞得整个西藩国人人自危,百姓极度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