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虞深呼吸,坚定地开口。
“叔叔阿姨,我妈应该不想看到骗走她半生心血的畜生,请您们带着您们的儿子离开这。”
陆氏夫妇一震,面面相觑后看向陆域骁,陆域骁眼底的狼狈和慌乱被一览无余。
一时间,陆氏夫妇似乎明白了,面红耳赤,瞪向陆域骁。
“畜生,还不走!”陆父吼了一声。
陆域骁涨红着脸灰头土脸地往外走,不少设想都拍了。
陈聘颜一直在门口,看到人走出来后,直接拿了一旁的扫子扫了两下。
大概是太晦气了。
朱莎莎就在外面,因为避嫌,她就没跟着陆域骁一起进去,但都看到了这一切,自然很是为陆域骁感到不值的。
走到了舒虞跟前。
“出轨的是你,你为什么要让他难堪?”朱莎莎没底气地申述。
舒虞看着她,深呼吸。
“滚。”
朱莎莎也气急败坏了,小脸不甘地嘀咕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们都是来关心你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咄咄逼人,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们希望你能好好生活,节哀顺变,你干嘛要这么尖酸刻薄。”
说完,气呼呼地将花放在了灵台上,鞠躬,转身瞪了舒虞,便往外走。
舒虞很疲惫。
她知道,这个丫头就是个白痴,和当年的自己一样是个眼瞎,她没有什么坏心,但此时的舒虞没有多的心情去包容理解这个丫头。
人陆陆续续地走进来。
舒虞疲惫地揉着眉头,直到又一个陆家人出现。
舒虞迎上陆域承歉意而担忧的目光,只是对接一秒,便回避。
陆域承将鲜花放下。
整个过程。
他们都没有说一句,但是无形中,他们又好似说了很多。
舒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这个男人。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去仔细看的男人,舒虞明白,她承不了这人的情,也怨不了这人做的事。
或许,他们只适合做陌生人。
祭拜接近尾声,临近念悼词的时候,突然又进来了人。
一位气度非凡地男人。
舒虞觉得面生,但又好似在哪里见过。
“节哀。”他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