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顿时寂静下来。
舒华珍呆滞的表情十分的滑稽可笑。
陈聘颜同样错愕转头看向舒虞,舒虞扯着嘴角,低头冷笑说着“真他妈的扯淡。”
“舒虞?”陈聘颜叫了她一声,陈聘颜在舒化工作了十五年,从大学一毕业到现在,她熟悉舒家的一切,也参与了舒家大大小小的事,自然对舒虞的一切也了若指掌。
可现在,这个男人说的话,让陈聘颜惊住了。
什么叫三年没人碰?
舒华珍此时也缓缓地回头看着自己的女儿。
“他在说什么?”
舒虞看向自己的母亲。
心里无比的荒凉。
“说什么您没听懂吗?我,您的女儿,结婚三年,没跟自己的男人上过床,很难理解吗?”舒虞笑着说的,笑的特别的讽刺。
舒华珍身体倾斜了下,陈聘颜立马上前,稳住她的身体,眼神里同样是不解。
“为什么?陆域骁他……他为什么不碰你?你们之间没有发生过关系。”舒华珍问。
又是重复一遍的话,舒虞真是烦透了,丢人现眼也不差这一分了,索性抬起头来笑着开口。
“是啊,我跟陆域骁一晚都没睡过,离婚那天,我随便找了一个男人上床,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想法吗?要是您知道我在马路边捡了一个野男人糟蹋自己,您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舒虞你为什么要这样犯贱!让我失望,惹我生气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还要不要脸了?”舒华珍像是气急攻心了,快步走到她跟前,抓着她的手臂质问。
舒虞一脸幸灾乐祸地笑着。
“犯贱?要脸?”
这些词,可真讽刺。
舒虞伸手扯下了她的手,后退两步,看着她。
“是啊,我犯贱,如果不是您执意要我嫁给那种人渣,我或许还真不会这样?是您造成的,为什么要来问我呢,我都二十六岁了,身体需要,就想睡个男人,想跟男人上床,有错吗?”
“你!”舒华珍手指都在发颤,两眼怒火中烧,忍下来脾气,再度开口。
“你跟陆域骁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呵!
时隔几个月,竟然她还会问这种问题。
“您现在问这种问题,不觉得太晚了吗?离婚后我被您叫回去,您给了我一巴掌,说我没能力管好自己的男人,我当时说什么?我说您可以去查查,只不过真相很恶心,我以为您会能查查的,至少那样还让我觉得您对我还是有点在乎的,现在看来,您真没叫我失望。”
舒华珍闻言,眼角都在抽搐,看向一旁的陈聘颜。
陈聘颜眼中慌乱迟疑,随即开口。
“舒总,陆二少的身旁只有那位朱莎莎小姐,但据我所调查,这几年,他们并没有单独会面,我可能疏忽遗漏了,或许还有别人。”
陈聘颜满怀歉意地解释,说实话,现在这个真相,她真的不知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