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伸手拿起一根扁担,试了试重量和手感,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这扁担确实挺好的。给我来一个吧。”
林文鸿心中一喜,连忙从摊位上拿起一根新的扁担,擦干净,递给行人:“好嘞,你拿好。这根扁担保证你满意。”
医馆内,药香袅袅,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古朴的木质家具上,给这静谧的空间添了几分温暖。
宋老,须发皆白、面容慈祥,此刻正凝神细察着林墨细嫩的手腕,指尖轻搭在脉搏之上,眉头紧锁,神色间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忧虑。
林学谨站在一旁,目光紧紧跟随宋老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轻声问道:“宋老,三郎这病,可有大碍?”
言语中满是关切与焦急。
宋老缓缓收回手,目光转向林学谨,声音沉稳而略带沉重:“这娃娃体质本就偏弱,这段时间显然是受了寒,你们可曾给他服用过驱寒之物?”
林学谨心中稍安,连忙答道:“前些日子风大,家里便熬了些姜汤,想着能驱驱寒气。这些日子也确实没见他受凉。”
宋老微微颔首,似乎对林学谨的处理表示认可,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姜汤虽好,却也未能将他体内的寒气彻底驱除。加之这两日似乎又吹了风,风寒之症便由此而生。我且开几贴药,先帮他驱除这外感风寒。”
林墨在一旁听着,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他回想起大姑父来访那晚,自己因水喝多了,好奇心过盛,吹了风。
林墨偷偷瞄了宋老一眼,心中暗惊:这都过去快半个月了,他居然还能诊出来?
真是医术高明,太神奇了!
宋老似乎看穿了林墨的心思,微微一笑,和蔼地说:“这孩子还小,万不能马虎大意,切莫再受凉,以免伤了根本。”
林学谨连忙点头,神色更加郑重:“是,是,我们定会小心照料。”
宋老看向林墨:“娃娃,你将另一只手伸过来。”
林墨换一只手,宋老继续把脉。
片刻之后,他收回手,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对林学谨说道:
“生子,这娃娃的身体,经不起太多的折腾。我之前给他开的调养方子,还需继续服用,不过得稍作调整。我会在原来的药方上加上几味药,以增强他的体质。”
林学谨连忙应承:“好,好,一切都听宋老的。”
宋老又补充道:“记住,在服用治风寒的药期间,先暂停服用那调养身体的药。等风寒完全好了,再继续服用调养的药,以免药性相冲。”
说罢,宋老提起笔,在早已铺好的宣纸上挥洒自如,不一会儿,一张药方便跃然纸上。
他将药方轻轻吹干,递给林学谨:“去抓药吧,记得按方煎服,几日之内,风寒应可痊愈。”
林学谨双手接过药方,那纸张在他手中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希望与重托,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宋老,真是麻烦您了,您真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宋老慈祥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他轻轻摆了摆手,说道:“医者父母心,这都是我应尽之事。只盼这孩子能早日康复,健康成长。”
林学谨郑重地点了点头:“宋老,借您吉言。”
在林学谨起身离开之际,宋老又嘱咐道:“切记,服用这些药,不可食浆水这类食物,否则会影响药性,甚至可能加重病情。”
林学谨认真聆听,生怕遗漏了任何一个细节,他边点头边将宋老的嘱咐一一记在心中:“明白了,宋老,我一定严格按照您的嘱咐。”
宋老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林学谨不必客气:“去抓药吧。”
林学谨再次向宋老致谢,带着林墨离开了屋子。
林夕雅见林学谨与林墨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忧虑,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二哥,三郎的情况如何?宋老怎么说?”
林学谨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宋老说,三郎的身体虽已无大碍,但还需时日调养,不可急于求成。”
林夕雅心头虽也微微一沉,但随即展颜一笑:“二哥,你切莫太过忧心,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有宋老这样的名医在,三郎定会早日康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