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
迎面袭来一茶杯,直往他脸上砸。
“父王。”
茶杯将他的额头砸得头破血流,曹源却不敢用手动擦。
“交给你的事怎么办的,赵瑾那小子在王府待了那么久,你都不知道。”
“是儿子无用。请父王给儿子一个将功拆罪的机会,儿子一定将他捉回来。”
“滚,人捉不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是。”
曹源头都不敢包扎就上马追赶石砚他们了。
石砚他们早就跑远了,任曹源在后日夜兼程也追不上人。
秦王府这次吃了一个大大亏,像傻子一样被新帝耍得团团转,谁知本人就藏在王府,临走时还放了两把火烧了秦王的书房。
对秦王来说,无疑是在他头上拉屎。
新帝彻底离开西南,安全回到京城,下一步怕就是带兵来打。
秦王气呀。
最后要新帝命的机会没抓住,又被他拿到玉玺,想取他性命,绝无可能了。
——
另一边。
马车上。
一行人,日夜兼程的赶路,除了没水没食物会下来补给,其他时候都在起路。
雨乔与小玉是养在深院的女子,这辈子最远的距离就是出城了。
几天几夜,坐在颠簸的马车上,身子骨早就受不了了。
两人再累也没有要求停下来休息。
她们深知,后面一直有追军,追赶着他们。
若被追上了,雨乔可不敢肯定,那些暗卫会保护自己还是只护着新帝离开。
哪怕于累,她们也没有喊过一声累。
外面骑马的石砚对于雨乔的表现,稍稍惊讶。
原以为最多两天,她就受不了。
现在都连续跑了九天。
雨乔一句苦都没喊过。
他掀开马车上的窗纱,对里面的雨乔道。“你再坚持多几天,只要跑出了秦王的边界线,赶路的速度会放慢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