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真的是灵师七层嘛?!!那可是内门首屈一指的刘越师兄!就这么轻轻松松被打趴下了?”
“她倒底是谁带的?为什么之前完全没听过啊!”
刘越从广场的大坑里爬出,伸着一只手:“去,去请亲传弟子于东文!”
两个外门弟子双手抱拳,一瘸一拐直奔峰上飞去。
一刻钟后,一位清秀的少年乘剑而来,穿着讲究,金丝银线,镶金镶玉,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望着一片狼藉,冷哼一声:“平日都白养你们了!”
幼幼接话:“一个灵师七层都打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这句好像你们宗门必修课,人口一个,耳朵都听起茧子了,开打,速度,争取中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好大的口气!”
几秒后。
幼幼:“确实大,你被吹的都爬不起来了。”
地上的弟子已经麻木了,等了十五分钟,一招秒了?
这就好像食堂做了一下午饭,结果给他们喂了个屁一样离谱。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毕竟那个给他们传功法的刘越师兄都在坑里了,这热闹,总该看看。
于东文黑着一张脸:“去请墨清长老!”
两个外门弟子已经习惯了,继续一瘸一拐找人,他们内心竟多了一丝确幸,一招把这些大佬秒的人,居然和他们过了两招!是不是说明,他们还是很有潜力的?
如果幼幼听到,肯定会说:想多了二位,你俩脆的跟妙脆角似的,我怕力气太大,你俩要是噶了,就没人回去摇人了。
墨清长老的速度还是快的,一步登仙的水平,自然和这些弟子不同,转瞬就出现在了广场中央。
白胡飘飘,仙风道骨。
洪钟般的嗓音缓缓开口:“何人在此滋事?”
弟子们仿佛看到了希望,纷纷指向坐在黑石头上的幼幼:“就是她,长老,就是她!”
“就是她把我们打成这样的,长老,要为我们报仇啊!”
墨清长老下巴微扬,看向幼幼:“就是你这小儿动我灵宝弟子?你可知罪?”
幼幼没有回复,一腿曲起,看过去:“老头儿,就是你让这些弟子相互比斗,从中摄取灵力?”
“哼,黄毛丫头,你一个小小的灵师七层,居然质问起我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好,不回,是吧,那就打到你回。”幼幼活动了下筋骨:“别说我欺负老人啊,我一个刚成年小姑娘,也算是幼了,老幼互打没关系哈。”
“你这丫头,真是不要命了,吃老夫一招!”
“哦吼,一把年纪还搞偷袭,您在家排行老六吧。”
“胡说八道,看老夫今天就要好好治治你这轻狂的样子,别想走出灵宝峰!”
幼幼游刃有余:“好啊,来啊,打啊!”
被打的弟子们心潮澎湃,内心激动,然而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墨清长老便如同个白色的大鸟‘扑通’摔在了地上。
幼幼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笑着:“这回能说了吗?利用道法漏洞,肆意掠夺灵力,是你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承认你这个小丫头有点本事,表面灵师七层,实则灵力内敛,不露分毫,好一出扮猪吃虎,竟把我也骗了,但你今日来,可就别想轻易离开!”
“哦,谁还能爬起来打一架吗?”幼幼一手叉腰,居高临下望着墨清长老:“还是说,长老你不服?那就继续起来单挑啊?”
墨清长老的胡子黑中透白,怒视着幼幼,随即一笑:“小丫头,你别得意,老夫一把年纪,还真没怕过谁,我就是要挫挫你的锐气,今天我就不信没人治的了你了!”
说罢,他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支香,挥手点燃,顿时天上阴云密布,雷电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