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刑,有啥好生气的,那奋武王什么德行,整个保定的人都知道。
你理睬他干什么?
他在我课堂上睡觉,我都直接不管他。”
奋武王白双什么性子,说难听一些就比弱智强一些。
这些年皇室安排了不少名师教导他,最后不是依旧没有开窍。
你让他听这些人讲天文地理,不说他感不感兴趣,他那个脑子能听得懂吗?
因此第一天上课的两位都选择了无视他,他爱干嘛干嘛,反正这两位也不奢望真的能让他学到多少东西。
“你们倒是说得简单,你们教导那玩意儿关键人家听得进去吗?
我这武艺可不同,他不仅课堂上不安分,还出言讽刺我。
我怎么可能不管他?
他那是摆明了心思要参加后面的武艺切磋的,这让他最后得了第一,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放?你们说说。”
白双的心思,真是一点没有隐藏,全写在了脸上。
刑荣已经可以想象白双最后拿到第一名的嘴脸,那绝对会将他教导的东西贬低的一文不值。
这样一搞,他今后哪里还有脸面来教导这些学生。
“哼!真是欺负老夫年纪大了,若是年轻的时候,老夫定要与其比划比划。
要知道五军护卫军那几个老家伙都不是我的对手...”
一旁的阎苍听了心里暗笑,这位刑博士倒是有前世那位零陵上将的风采。
据这位自己说,他三十多岁的时候曾经与五军侯家的侯静打过一架。
已知现在这侯静是五军之中武艺最高的,刑荣在三十几岁的时候打败了当时应该十岁左右的侯静。
所以刑荣的武艺大于侯静,大于整个五军护卫军的将领,包括跟他岁数差不多的几个老家伙。
“说到年轻,元珣就是我们这里最年轻的,我听闻这奋武王就是因为在南军大选的时候被折了面子,所以才冲着你报名进了这教武堂。
元珣?怎么样?可要好好称量一下这位,刚好我下午有课,你与我一起去。”
“这事儿就不必了,待到我的课上,若是他还如此放肆,我自会教他规矩。”
阎苍一脸玩味地看着刚才出声的赵启,这位白嫖了他的兵法不说,还想要借此机会让自己帮他镇场子,他可不会再给这个糟老头子打白工。
赵启听了阎苍这话也是老脸通红,他确实是担心自己下午的练兵课白双出头搞事,想要让阎苍出手帮自己,只是没有想到对方不上套。
“好了,下午的课我会去旁听。”
最终还是身为院长的乾弋出面摆平此事,毕竟他是教武堂的主要负责人,肯定不希望因为一个白双让整个教武堂的教学质量出现问题,毕竟已经没有多少下降的空间了不是吗?
“此事我觉得诸位还是要硬气起来,不能放任白双那么胡来,该处罚就处罚。
若是他不听话,那就告诉老夫,老夫会上奏朝廷将其撵出教武堂去。”
下午的练兵课算是风平浪静,或许是有乾弋这个骠骑将军坐镇的原因,又或者是这白双确实对练兵感兴趣。
赵启虽然在课堂上讲得磕磕巴巴,但是有了阎苍编写的兵法作为主要内容,至少让一众学子们听得津津有味,学到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