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缓的躺着,平缓的坐着,平缓的站着,平缓的走着,平缓的收拾,平缓的离去。
它们都在各司其职,它们做的这一切仿佛开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就是为什么自己做的这一切都不能救回那条生命,是因为事发突然?还是说某人没有那种神力了呢?
为什么……这个世界为什么总是充满敌意?为什么就不可以存活下来!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会死!!这是为什么呢!!
就因为起源是个观测者吗!!他改变了,可他从来没有改变过整个世界的格局!这些留存于世界史的变故就发生在起源面前!发生在所有人面前!!
为什么这一切都不能挽留?还是说某人细心刻画的故事线到这里才开始!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会死?难道就没有活着的一说吗?所有人真的会死吗?
……
大雨浸湿的所有人,雨可以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
泪水。
泪水同样可以打湿,但是是以何种的故事才能让堤坝冲毁呢?
弗兰纳……被血水浸染,她到底有什么生恋,她难道就不知道此程有危险吗?还是说有人刻意掩盖了这一事实。
统帅……统帅为什么要让弗兰纳过来?真的是想要杀了弗兰纳吗?还是说他本来就想杀了弗兰纳?
一切得要从书中寻找答案,而书中只是一种视角,当视角回归正常,一切也不再重笔于旁白。
……
泥水污染了他,他深情的抓着地上可以抓到的一切,仿佛要抓到她一样,又像是在模仿她。
当那个伪造的故事再次重现,起源都不敢想象,这是一种何等的恐怖之处。
身着白裙的弗兰纳想要抓住泥土融入母亲怀内,而自己抓住泥土是要抓住离去的弗兰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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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个恐怖的伪造寓言,贯穿了她的一生。
他泪如雨下,他悲痛欲绝,他无言以对,他无法诉说。
这是何等的悲情啊,为什么这一切的都不能让自己这个观测者插手呢?难道自己只配做观测者,而不配做改变者吗?就不能改变这一次吗!!
只要有了权!有了权就可以改变这一事实!可为什么偏偏在这么紧要关头的时刻消失不见呢?!到底是谁在作祟!!
扑——扑——
他那无助的手拍打着地面,手中的淤泥牢牢握紧,这不可言说的一切还是他!就是他!为什么总是他!他到底有什么能力,能困住一个人呢?!难道说世界的一切就必须由他来掌握吗?
“故友……你杀了人!!!”
头部死磕泥潭,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他在自我摧残,他很痛苦,他能预知到那时刻砰动的心脏在缓缓锐减。
弗兰纳……或许已经死了……
可明明自己只要有了那种权利就可以解决的!!为什么要隐蔽!屏蔽我自己的力量!时间线真的不可违吗?
“我要改变!!杀了他!!”
啪!!
拳头猛的锤在小水洼,把这泥水都飞溅的几米之远,他用的力很大,用出了超乎普通人的力量,可他依旧是那么痛苦,他没法改变这一切,依旧是毫无能力可言。
“为什么……”
泪水在满是泥浆的面门外清洗,始终洗刷不掉那一层淤泥,这是一层无法清洗的阴影……
是无法解决的惧怕,他开始害怕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