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张献忠在俆依轩的精心伺候下起床。
“小轩,今日我就要率军出征,又得好些时日见不着你啦。”张献忠牢牢握住俆依轩饱满圆润的地方,目光里盈满了不舍之意。
俆依轩温柔地为张献忠整理衣衫,眼眶微微泛红,声音略带哽咽:“大帅,我着实不舍您走,您在外领军,务必要照顾好自身。”
张献忠轻轻地将俆依轩揽入怀中,在她额头轻吻一下,说道:“放心吧,等我得胜归来。”说完,他深吸一口气,决然扭头,迈着大步离开。
俆依轩伸出手,试图叫住张献忠,可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只是痴痴地凝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来到大厅,看到周铁蛋、陈情令、潘独鳌三人已等候在此,张献忠大声喊道:“周铁蛋、陈情令、潘独鳌!”
三人立刻上前,齐声应道:“大帅!”
张献忠目光炯炯,严肃地说道:“我命你们随我先一步前往葭州。”
“另外,速速派人前去通知刘文秀、孙可望、章孟估,让他们带兵明早与我们在葭州汇合。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大帅!”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周铁蛋拍着胸脯保证:“大帅放心,俺一定跟紧您,刀山火海都不怕!”
陈情令拱手道:“大帅,末将定不辱使命,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潘独鳌也说道:“末将必全力以赴,助大帅旗开得胜!”
张献忠大手一挥:“出发!”
一路上,众人快马加鞭。
“大帅,这葭州城易守难攻,咱们此番怕是一场硬仗啊。”周铁蛋骑在马上,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
张献忠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沉声道:“铁蛋,打仗哪有容易的?咱们只要谋划得当,将士们齐心,就没有攻不下的城!”
周铁蛋用力地点点头,“大帅说得是,俺跟着您,啥都不怕!”
陈情令也接话道:“大帅,咱们得做好充分准备,不能轻敌。”
张献忠应道:“那是自然,此次务必拿下葭州。”
抵达葭州城外已经是傍晚,残阳如血,将天际染得一片通红。
巡抚王新辉正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此时,这可如何是好?”
廖晋中站起身来,稍作思索,拱手回道:“大人莫急,末将愿率一队精兵出城迎敌,探探虚实。”
王新辉摇摇头,神色焦虑地说:“不可鲁莽行事,张献忠此人诡计多端,我们需从长计议。”
而张献忠担心葭州官军趁他们立足未稳,前来袭营,翻身下马后,双目凌厉地扫视着四周,大声喝道:“立刻安营扎寨,动作都给我麻利点!”
士兵们闻声而动,迅速忙碌起来。张献忠亲自指挥着众人,脚步匆忙而坚定。
“这边的营帐再往左边挪一些!”张献忠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比划着位置,“还有那边,多安排几个了望哨!”
周铁蛋扛着木材,急匆匆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大帅,这防御工事咋弄啊?”
张献忠皱了皱眉,回道:“在营地四周深挖壕沟,设置拒马桩,营帐之间也要用栅栏隔开。”
陈情令也快步走来,拱手道:“大帅,末将觉得还应该多安排些弓箭手,以防敌军夜袭。”
张献忠点了点头,赞许地说道:“不错,就按你说的办。”
潘独鳌则带着一队士兵,在营地周围巡逻,他神色严肃,目光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一番忙碌后,也不见官军袭扰,张献忠才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们现在只带了 5000 宿卫营。
第二天,刘文秀、孙可望、章孟估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赶来。张献忠得知消息,大步走出营帐,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可算把你们盼来了!”张献忠笑着说道,迎上前去。”
刘文秀赶忙上前,抱拳行礼:“大帅,我等幸不辱命,按时抵达。”
孙可望也说道:“大帅,一路上兄弟们可都憋着一股劲,就等着攻打葭州呢!”
章孟估跟着应和:“是啊,大帅,咱们定要一举拿下这葭州城!”
张献忠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道:“好!有这股士气就好!但打仗不能光靠勇,还得靠谋。走,咱们进营帐商量对策。”
待众人安顿好,张献忠便召集众将开会。营帐内,烛光摇曳,将领们围坐在一起,气氛严肃而紧张。
张献忠坐在首位,双手撑在桌上,目光如炬,沉声道:“诸位,如今大军已聚,葭州城就在眼前,今日召集大家,便是要商讨出攻打葭州的良策。”
潘独鳌率先起身,抱拳行礼,说道:“大帅,末将以为,葭州城防坚固,敌军众多。我们可主攻一门,集中优势兵力,以雷霆之势突破,同时佯攻其他三门,分散敌军兵力。”说罢,他用手在地图上比划着。
孙可望听了,眉头紧皱,猛地站起身来,说道:“大帅,末将觉得潘将军此计不妥。主攻一门,敌军定会拼死抵抗,我军伤亡必然惨重。不如分兵四路,同时进攻,让敌军顾此失彼,难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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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孟估也坐不住了,急切地说道:“孙将军,分兵四路虽能让敌军难以兼顾,但我军兵力分散,若敌军集中兵力防守一处,我们很难突破。末将认为,可先派小股部队频繁骚扰四门,待敌军疲惫不堪,再寻机主攻。”
刘文秀则轻抚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大帅,末将有一计,这一计我称之为攻心计,我们让射手把葭州被围困的信息射进城里,再跟他们说投降免死,这样他们虽说不至于投降,但也能让他们军心不稳,兴许有人还真能投降。”
众人各抒己见,争论不休。张献忠认真倾听着每个人的看法,时而点头,时而摇头,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张献忠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说道:“诸位所言皆有道理,咱们明天先佯攻三门,主攻东门。明天如若不能攻下城门,再决定如何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