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的孩子在大哭。
她的母亲在尖叫。
我面露冷笑,继续瞄准其他叛军。
敌人的数量很多呀,但这对于我来说不是难事。
经过了萨呱厄岛的洗礼,经过了琼鲸湾的一战,此时面对再多的敌人,我都不会有一点的畏惧之心。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也许,我已经成了一个对恐惧麻木的人!
“嘿,蠢货!!”
砰——!!
我心里静静的想着,再次向着营地里的叛军发起攻击。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之内,我已经干掉了七个敌人。
七个敌人,都是可恶的内格玛军团侦察兵!
他们此时在我的枪口下,如同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他们的指挥官死了,尸体还血淋淋的坐在椅子上。
那低垂的无头尸身,仿佛是种威慑,在震慑着所有人!
“沙沙……”
“沙沙……”
轰隆隆——!!
“嘿,鞑靼,听得见吗?”
“妈的,是不是你在开枪,你干掉敌人的狙击手了!”
“伙计,坚持住,我们马上到,黑魔鬼,勇往直前,无所畏惧,呼哈!!!”
就在我向着自由会营地里的那些黑人叛军射击的时候,在我的通话器耳机里,突然传来了“沙沙”的电流声。
接下来,我听见了一个大胡子老白人在通话器里嚎叫,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是谁。
我蹲在树上很无语,再次对着一个目标扣下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穿行黑夜,八十几米的距离连预瞄都不用!
看到那个混蛋倒地,我“咔嚓”一声拉动枪栓退下了弹夹。
整整十发子弹,我干掉了整整十个敌人!
这就是AWM!
可惜它的威力对我来说小了一点!
“妈的,怎么是10发弹容量的弹夹,为什么不配20发的?”
“该死的叛军,穷鬼,没有见识!”
“多花一点钱提升自己的枪,这打起仗来它不香吗?”
我嘴里郁闷的苦笑,开始蹲在树上往弹夹里塞子弹。
叛军的子弹是装在小牛皮袋子里的,伸手一抓一把,感觉很有趣。
我蹲在树上无语的苦笑着,因为我刚刚的枪击,此时的自由会营地里,彻底乱套了。
AWM这种枪,它的弹夹最多能扩容到20发。
在我曾经刚成为狙击手的时候,我曾经有过一把20发配置的AWM。
只可惜后来我把它送给了卡姆,然后被卡姆那个家伙搞丢了。
“你妈的!”
咔嚓!!
我嘴里骂着,咔嚓一声推弹上膛,重新把塞满子弹的狙击弹夹插进了弹仓里。
以前这种细活,都是卡姆帮我做的。
有卡姆在的日子里,我连袜子和内裤都不用自己洗。
后来那混蛋死了,我现在打仗就不穿内裤了。
“嘿,卡姆,看的到吗?”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是你没见过的,真是太精彩了。”
“可惜你是个短命鬼,你他妈再也看不到了!”
我嘴里坏笑说着,再次举枪瞄准了自由会的营地。
因为想到了卡姆,我的心里没来由的冒出了悲伤和愤怒。
卡姆和我的团长一样,都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我从进入佣兵团,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认识了卡姆。
我们一起训练,一起穿越沼泽,最后成为搭档,一起在非洲各地执行任务。
回想那段日子,真是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