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云雨不知深……
我以前是不是说过这句?
呵呵,好吧,请原谅我是个佣兵,我没什么文化。
帐篷里有热水,朵拉温柔的帮我洗了澡,还给我洗了脚,之后,我们开始到床上睡觉。
在疲惫的喘息声中,我和朵拉呼着热气。
朵拉很美,她躺在我怀中温柔而羞涩。
我本以为黑人姑娘应该是火辣而奔放的,结果不是,她们和我们的东方姑娘其实差不多。
该怎么说呢。
朵拉很年轻,身材好的没话说,紧致的皮肤,饱满的胸口和臀部。
那乌黑的皮肤,在被子里看起来像黑曜石一般的闪亮。
她就像一只性感的小野猫,散发着原始部落野性的魅力,对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
也不知道是不是朵拉嫂子往我身上“洒水”的缘故,我很满足,感觉自己今晚格外强大。
一遍又一遍,朵拉默默的忍受着。
她今年才十九岁,其实还是一个小姑娘。
她努力的想要配合我,最终却显得有些慌乱。
“朵拉,别动。”
“对,趴好,就这样……”
我笑着,伸手搂住朵拉的腰。
在经历了多次大型真人类对抗游戏后,我和朵拉终于累了。
我想起了自己还没吃饭,和朵拉笑眯眯的坐在床上享用独属于我们的晚餐。
长颈鹿的味道怎么说呢,有点像牛肉,很可口,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血膻味,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我默默的吃着肉,朵拉笑眯眯的吃着切片。
在默默的对视中,我们举杯共饮,喝光了杯子里的奶酒。
朵拉说,这是部落里的长老们特意给我们准备的。
奶是一个叫莫拉亚纳的姐姐下的,酒是巴纳图长老自己酿的。
我笑着,心想这就是部落“驸马”的待遇啊!
吃完饭后,朵拉羞涩的问我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笑着摆手,心说小妖精,你都快把老子榨干了,非洲也没有枸杞,明天我拿什么给自己补?
“朵拉,算了,睡觉吧,累……”
我抱着朵拉躺回床上,随后二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本以为这是一个安静而惬意的夜晚,谁知道,半夜的时候,部落外突然传来一声枪响,瞬间把我惊醒了。
我以前说过,我有很严重的战后创伤综合症。
我对于枪声,狭小的空间,是非常敏感的。
睡梦中听见外面的枪声,我猛的从稻草床上坐了起来。
朵拉睡眼朦胧的,躺在兽皮上呆呆的看我。
帐篷里的火还在燃烧着,一片红色的光影照在我的脸上。
“姆纳西,怎么了?”
朵拉揉揉眼睛,捂着被我嘬红的饱满问我。
我让她别说话,仔细听外面的声音。
此时我想拿枪,但突然想起了我们的枪,都在巴布亚那个小子的手里。
“巴布亚!”
“巴布亚!”
“该死的,你在哪!”
我的战后创伤综合症有些犯了,紧张的开始冒冷汗。
这时我需要一把枪,只有枪,才能让我有安全感!
“该死的!”
我惊恐的看着朵拉,眼睛有些发红,我很怕吓到她。
但朵拉仍是被我吓到了。
她呆呆的看着我,躲在兽皮里,一动也不敢动。
不一会,第二声枪响了!
我听见了部落里传来了男人们的喊叫声。
枪声不远,距离我们也就几百米,我听不出那是什么枪。
我想穿衣服,却发现我的衣服先前脱在了西玛特贝的帐篷前。
地上只有一条草裙,连内裤都没有!
“该死的!”
我再次大骂,光着屁股跑出帐篷,顺手抓起一根木棍。
“姆纳西!”
朵拉很害怕,坐在床上叫我。
我没有回头,就在这时,我听见了巴布亚的叫声。
“团长,外面有人打枪!”
“快,给你衣服,还有枪!”
站在帐篷上,我看到巴布亚从另一边的帐篷里急急的跑了出来。
显然我回到帐篷后,哈达巴克安排他住在我的附近。
“该死的,你为什么没在我的帐篷外守着!”
我大声的吼着,此时我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了。
这是战后创伤综合症的一个严重反应,如果老杰克在,他一定会大叫着让我吸气放松。
我强忍着心里的“怒火”,把木棍丢到脚下,从巴布亚手里抢过了衣服和狙击步枪。
巴布亚被我吓坏了,他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
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时间吓得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