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虚空则恰恰相反，它改变了空间的位置……”

凯莎：“所以我理论上还在地球的上空？”

卡尔：“你姑且可以这么理解。”

“这真的很令人愤怒啊，还有蕾娜。”凯莎瞥向被束缚的蕾娜道：“我们天使从不以这种方式控制他人。”

卡尔：“所以凡人尊敬你们，神就不一定的。”

凯莎：“眼前这颗超新星，似乎还有不到一分钟就要炸了。”

卡尔：“是的。”

凯莎的知识宝库开始迅速的推演计算，最后凯莎叹了一口气道：“不错，这的确可以把我炸碎。”

卡尔：“莫甘娜提出在炸碎你之后，用大时钟把您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她认为你可能拥有聚合能力，如果你能够聚合的话，她要我保证让您至少三亿年无法复活。”

凯莎傲然道：“死便死了，为何还要复活？”

“我不害怕，死了我就该好好休息。”

“至于你提的空间不稳定之说，我确实闻所未闻，真的很吓人……”

卡尔：“只剩下不到三十秒了。”

凯莎：“给我一些时间，我需要慢慢消化。”

卡尔：“凯莎女王，为何你不尝试逃跑呢，而非要在此坐以待毙？”

凯莎凛然：“逃？往哪逃？”

“我现在确实可以在挥手间，毁掉蕾娜的神体，让她从此陷入万劫不复，但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凯莎站起身张开双臂：“如今的我反而想要看看，你们是怎么把我的正义秩序摧毁。”

卡尔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凯莎，关闭了投影。

夏恩的投影在卡尔投影消失的一瞬间，闪现了出来：“凯莎，听说你在找我？”

凯莎目光微凝，随后淡淡道：“要我答应什么条件，你才会放弃对天使复仇？”

夏恩：“把你的知识宝库和你的武器库的权限都给我，或许我会考虑不向天使复仇。”

凯莎：“我都给鹤熙了，你找鹤熙要去。”

夏恩：“我录像了。”

凯莎：“……”

“服下它。”

夏恩掏出一枚泛着幽光的药丸，扔给凯莎：“让它融入进你身体内的每一个原子。”

凯莎单手接过，随即果断服下。

夏恩：“够果决。”

凯莎：“这是什么？”

夏恩：“一种定位检测装置，等到组成你身体的原子散布整个宇宙，它才会启动。”

凯莎眉头微抬：“你这是准备利用我的身体搞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