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软下意识手刀劈过去,被人从半空中攥住了手腕,这才嗅见对方身上熟悉的柚木香。
“云安郡主,我教你防身,可不是让你谋杀亲夫的。”
晏骜川似笑非笑,欺身压过来,将宋枳软的手反钳到头顶,是挑衅。
“喝了多少酒?”
宋枳软紧皱眉头,盯着对方瞧,脸倒是没有红,只是身上的酒味浓郁。
喝了点酒,人也开始跟痞子一般,没个正形。
“味道很重吗?”
晏骜川瞧宋枳软紧皱眉头,以为自己身上的酒味熏到人了,连忙退开,将她扶稳。
“我喝点水,将味道压一压。”
晏骜川端起小几上的茶盏一饮而尽,苦得舌头都伸了出来,五官扭曲,“这什么茶?”
“苦丁茶。”
宋枳软瞧人跟小狗似的伸出舌头,忍俊不禁,“明目益智、生津止渴,大大的好处。”
“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开始保养身子了。”
晏骜川嫌弃地将茶盏扔在一旁,嘴里还一股子驱散不开的苦味。
“喏。”
知道晏骜川喜欢吃甜的,宋枳软将从樊楼打包出来的食盒打开,捻出两块牛乳糕给他。
“你方才在哪儿喝的酒?”
宋枳软瞧人狼吞虎咽,皱眉,“怎么都不吃东西?”
“就在你隔壁的雅间。”
晏骜川将两块牛乳糕都咽下去,“吃是吃了,就是和不熟的人一起吃饭没心情。”
“在我隔壁?”
宋枳软打量他,“和谁一起吃饭?”
“查我啊?”
晏骜川勾起唇,眼神里带了些许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