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乃是金吾卫最高长官,第一日来上任,下官都死哪里去了?
一个个都不来拜见,难不成是不将官家的圣旨放在眼中?”
“啊!不敢!不敢啊!”
葫芦呼痛:“可能、可能是将军们都还在忙,要不上将军明日过来,
明日过来,他们肯定就会来拜见您了。”
“明日?你还敢说明日?”
酥山气笑了,“那你就尝尝爷爷我的拳头,看你能不能挺到明日。”
“不要!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葫芦趴在地上,肩膀疼得嗷嗷叫:“将军,小的真的不敢诓骗您,求您饶了小的吧,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酥山。”
桌案前坐着的男子掀开眼皮子,起身,“明日再来。”
酥山愣了下,“将军,您要忍了这口气吗?那群老东西,分明就是欺负您年轻,不服管教,都该拖出来打一顿。”
晏骜川漫不经意,“我底下的,不管是大将军还是中郎将,都是比我年长有资历的前辈,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酥山啊了声,被浮元子拉开。
“走了。”
葫芦也傻眼了,从地上爬起来,忙给晏骜川道谢:“上将军果真是明事理,多谢上将军救了小的。”
“……”
晏骜川没搭话,轻飘飘看了人一眼,就出了官署。
“公子,你方才说真的还是假的?你以前不是这样有礼貌的人吧?”酥山跟着人上车,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说的自然是真的。”
晏骜川懒散地靠在椅背上,“走了。”
浮元子回头,“去哪儿?”
“郡主府。”晏骜川一字一顿。
“……”
“醒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