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心内还是动容。
对于苟逞而言,上官和兄长,都至关重要,在这两者里做决定,很不容易。
关赤看了眼苟逞,将人扶起来,“这些日子以来,你是如何效忠大晋,我都是看在眼里,
我相信你,你和你兄长不是同样的人,日后,我也希望你说到做到。”
苟逞重重点头。
“……”
“……”
原先同南蛮这一战,龙卫军死伤无数,只是在城墙下剿灭的那批南蛮数量也不少,对方无疑是受到了重击,一连八九日,都没有再攻过来。
晏骜川一身伤,也跟着恢复了不少,每日同关赤商议作战之策。
“阿川以为,若是对方直攻,咱们该如何应对?”
“将军根据地势看,这及天山乃是要低,山势崎岖,龙卫大军当时操练,
经常在及天山操练,所以对此地最为熟悉。”晏骜川指着沙盘分析。
帐子外忽然乱哄哄起来。
“将军,京城来人了!圣旨到了!”
高呼声,从外传来。
晏骜川心底一紧,只听帐帘被捞起,熟悉的面庞,出现在面前。
“阿川!”
时隔一年多不见,司马忠瘦了许多,整个人显得拔高了些,沉稳不少,只是瞧见晏骜川后,眼神还是情不自禁亮了起来。
可是在彻底打量过晏骜川的模样后,人的眼眶又红得彻底。
“你瘦了好多……”
“大皇子。”
关赤朝对方行礼,瞧见人手里端着明黄的圣旨,声音也跟着哽咽了起来:“官家,知道吾等情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