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寡妇,时间久了难免身体吃不消,而我身后还有自家男人能搭把手。
你信她,还是信我?”
“相比之下,确实是谢婶子更能胜任。”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方婶子终于做出了决定:“严寡妇你也别怪我,我不是做慈善的。”
谢婶子那颗久悬的心,终于在此刻安稳地落回了胸腔。
而严寡妇已经无计可施,眼中的怒火与绝望交织。
“方婶子,你一定会后悔的!”她紧咬着唇,一字一句地吐出那些充满怨恨的话语。
方婶子立即用一种,几乎是鄙夷至极的目光打量着严寡妇。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大景朝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没了你,难道太阳就不照常升起?”
严寡妇气得面红耳赤。
她咬紧牙关,声音中带着坚定:“你等着,我明天就去自立门户!”
方婶子闻言,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她的话语如同利箭,直指人心:“严寡妇,你未免太过高看自己了吧。你是擅长记账?还是记忆力超群?这做生意必备的两样技能,你占了哪样?”
谢婶子也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刀:“就是啊,你以为这买卖谁都能做?除非你给人家结算现钱,那些卖不出去的死水产,也得由你自己来背负损失,你有这个胆识魄力吗?”
严寡妇瞬间无言以对。
她确实记性不行,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更害怕压货赔本。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方婶子轻蔑地将一串铜钱丢向地上。
她语气里满是厌弃说道:“拿了这钱画个押,就快滚吧。你个丧门星寡妇,连那个被向阳村退回来的下堂妇都比不上。”
“你俩就比得上她吗?”严寡妇还想再争辩几句。
却被谢婶子无情地打断:“滚,滚,滚,你怎么还不滚,瞎叫唤什么?”
最终,严寡妇带着满腔的不甘和挫败感,黯然离去。
她的离去并没有引起多余的讨论,仿佛她从未存在过一般。
方婶子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谢婶子:“我们该去朱村长家里重新立字据了,走吧。”
谢婶子显得有些不情愿,试探性地问道:“那个...能不能给我留下1成5的份额?”
方婶子猛地举起手掌,作势就要扇过去:“想反悔?别他娘的做梦了,我这就去叫严寡妇回来。”
谢婶子不敢再有所奢求,勉强笑道:“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嘛,瞧你还较上真了。”
方婶子冷冽地警告道:“别试图在老娘面前耍花招,交代你的活要是做不好,老娘随时换人。”
“是,是。”
谢婶子表面上保持着笑嘻嘻,内心已经问候了对方祖宗一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