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一想到即将售出51斤8钱的水产。
还有从村民那里,用短斤少两得来的2斤4钱无本买卖,严寡妇不禁松了口气。
明日,她便能从中赚取2成利润,总共超过百文。
思及此,她心头那份沉重的屈辱感,仿佛被一股清风吹散,留下的只有对未来的期待和希望。
严寡妇提着两桶水产,脚步艰难地穿过村巷,终于抵达了自家的破旧木门前。
严青牛见状,急忙迈步向前搭把手。
他关切地问道:“阿娘,您怎么独自一人提着这么重的东西回来?方婶子还有谢婶子她们呢?”
严寡妇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嗨!别提那两个玩意儿了。”
严青牛眼角泛起了一抹心疼,轻声说道:“即便这样,阿娘也该事先回来知会我一声,让我去提。”
严寡妇微微一笑:“这点力气阿娘还是有的,你在田间也辛勤劳作了一整天。”
严青牛双手稳健地提起两只沉甸甸的水桶,说道:“阿娘,您辛苦了快歇歇,这些水产就让我提进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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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严寡妇温柔地点头。
就在她刚想进门时,却瞥见一个身影蹲坐在自家的墙角,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窦痞子。
从窦痞子那一脸猴急的模样来看,似乎已等候多时。
见到严寡妇归来,窦痞子面露大喜之色。
他捂着自己的下半身,快步迎上前说道:“严婶子,你可算回来了!我在这儿等得好苦啊!”
严寡妇尽管心中有些反感,还是尽力保持冷静。
她语气微凉回道:“窦大哥,我近日身子不适,怕是月信将至,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然而,窦痞子并未打算轻易罢休:“你在敷衍我吧?我家婆娘的月信也是月底来,你什么时候跟她一样了?”
严寡妇见对方如此没有眼力劲,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了。
她目光中透露出一抹坚决:“既然你心里明镜似的,又何必再多此一举来问我?”
窦痞子很是不满地反问:“怎么,刚做几天生意,就想抛弃老相好了?”
“谁跟你是老相好了?你不要乱说!”严寡妇斩钉截铁地断言:“我们之间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我明日还要前往县城,恕不奉陪。”
窦痞子被打脸本想发火,怎奈下身躁动难耐。
他厚着脸皮,将手搭在严寡妇的背上,轻佻地提议道:“那我今儿个快点完事,速战速决总可以了吧?我那兄弟可想严婶子了。”
严寡妇用力地挥开了他的手,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厌恶。
她严辞拒绝道:“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窦痞子顿时觉得颜面尽扫。
他气急败坏地辱骂道:“你个千人骑的婊子,在老子面前扮什么贞洁烈女?”
严寡妇的怒气也在燃烧,她愤懑地回击道:“给我滚开,否则我可就喊人来了!”
窦痞子气得直翻白眼:“行!你个臭婊子,算你有种!”
看着严寡妇头也不回地步入家门。
窦痞子的脸上掠过一抹深深的落寞与沮丧。
他缓缓地伸出自己的左手,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内心的无尽哀愁。
随后,他又低头凝视自己的下半身,苦涩地自嘲说道:“兄弟,今晚只能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