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开车陪刘小以送刘爸去机场。

石磊和刘爸说，等他爸爸4月12号从苏黎世回来，到时候会去海城。

这是要正式上门谈婚论嫁。

回去的路上，刘小以问：“你爸妈打算什么时候去我家？”

“4月16号或者17号会去你家把婚定了。”

“快了点吧。”说完，刘小以又兀自解释起来，“我看淼淼和陈陌五月份就要举行婚礼，你家里人那段时间肯定很忙。要不等淼淼婚礼过后再去我家也行。”

“迟则生变，早定下早安心。”石磊转头看着刘小以笑了笑，“我家这边六月份会安排订婚宴。我妈说在江市办，我奶奶说要去苏黎世办，现在这对婆媳又在这事上拧上了。”

石磊问：“哎，小以，订婚宴你想在江市还是苏黎世办？”

“我家的当然在海城办，至于你家的不归我管。那是你的事。”刘小以认为石磊在给她挖坑，这种不管选择哪方都会得罪另一方，她还是不选择得好。

“我想在苏黎世办，因为你没去过苏黎世，我想带你去看看。”

单程十一个小时的飞机，刘小以想想都觉得痛苦。这局她希望石磊妈可以赢石磊奶奶。

“哎，小以。那次我听你说，海城的提亲习俗男方需要用扁担挑着鸡鸭鱼肉和糖果烟酒走去女方家，除了这些还需要买什么别的东西吗？”

刘小以想象着石磊担扁担的模样就好笑，发问：“你会用扁担吗？”

石磊笑了笑，“不会，看来我得先买根扁担来试一试。免得到时候出丑。”

刘小以笃定：“你一定会出丑的。”

“我说的习俗是我们海城农村老家的。在城里不兴这个。都是去馆子里订几桌酒席请亲戚朋友吃顿饭宣布订婚就行。”

“这样啊。”石磊语气中杂了小小的遗憾。

“啧！看你那样，是不是没出丑的机会你还不开心了。”刘小以无情嘲讽，“担扁担可是技术活，你以为你练习个一两天就能会？”

石磊略有不服：“嘿，就这么看轻你未婚夫！不就担扁担嘛，有肩膀不就成了，能难得到哪里去。”

男人的自视过高换来刘小以的冷哼，“哼！我不是看轻你，我是怕你丢我的人。”

“这不是一个意思嘛，刘小以。”石磊来劲，“我就不信我担不会扁担，你等着看。”

“哎哎哎，你在江市怎么疯我不管，你要是敢去海城整这死出，信不信我不让你进家门。”刘小以又改口道，“不对，我连小区门都不让你进。”

石磊撇了撇嘴，小声不满：“你这女人真不讲理。”

……

送走老爸。

该刘小以找许丽的麻烦了。

“你为什么要去海城找我爸。”电话一被接通，刘小以直接吼道。

“他是你爸，你被人打成脑震荡为什么不能让他知道。”许丽就猜小以一定瞒着她爸，所以才费力去了趟海城，果不出所料，小以他爸知道自己女儿被打后，打着“飞的”就跑去石磊公司算账去了，听说石磊当时“臭”得无人敢近。可惜那场面她没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