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彦心小脸瞬间白了,打断季向远:“月华姐是谁?全名是什么?她跟宴礼是什么关系?”
季向远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一时又不知道怎么补救,急着解释:“就是李月华啊,月华姐跟我哥是一起玩到大的,我哥以前总是跟在她屁股后面,后来月华姐去了京市,两人这才分开了。”
乔彦心轻笑一声,心想:原来两人还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呢。
她语气微凉,追问起来:“宴礼跟他的月华姐又发生了什么误会呢?
宴礼最近在兰市集训,他那个月华姐在京市,两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月华姐好像为了我哥,专门申请去基地当记者,嫂子,你别误会,她只是单纯地为了勾引我哥才去的兰市……”
乔彦心脑子里闪过梦中的美女蛇,忍不住咕嘟嘟冒起了酸水,小脸也沉了下去。
“李月华是怎么勾引季宴礼的?详细说说。”
“好像是用了迷情药一类的东西吧,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个大概,嫂子,你怎么了,生气了吗?”
乔彦心心口怦怦直跳,气得眼圈微微发红,忍者酸意对着话筒又问了句:“季向远,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已经全都告诉你了,嫂子,我哥不是那种人,他为了你敢跟我爸爸顶嘴,你别多想哦。”
乔彦心“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自己最爱的人被其他女人勾引,还不让她多想,怎么可能?
乔彦心在屋子里缓缓走了两圈,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飞速在脑海中思索着关于李月华的记忆。
忽然,她眼睛微微一眯,还真叫她想起来了。
她记得上一世,曾听季叔叔说季宴礼有了结婚对象,好像就叫李月华。
只是不知为什么,季宴礼后来又没跟李月华在一起。
恰在此时,电话铃声疯狂地响了起来。
乔彦心抓起话筒,“喂”了一声。
对面却沉默下来,好像故意捉弄她似的,一声不发。
乔彦心嗅到了一丝不怀好意的气息,对着话筒又道了声:“喂,哪位?找谁?”
对面那人还是一声不吭。
管他是谁,乔彦心才懒得陪对方玩,正准备挂断电话时,对面却传来一声娇媚的低笑,是女人的声音。
乔彦心一下子就警觉起来,紧紧地握住话筒,等着对方先说话。
“你就是季宴礼的小未婚妻吧?呵呵,”对面的女人又是一声娇笑,带着浓浓的挑衅的意味,接着故意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季宴礼体能真好,跟他玩了一次,我现在骨头还酥着呢,不如这样吧,你把季宴礼让给我,我给你一千块钱……”
乔彦心心口一阵刺痛,绵密的怒火卷上心头,理智几乎要溃散了。
关键时刻,她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手背,手上的疼痛让她的脑子清醒过来。
这女人明显要激怒她,就是要让她生气,她怎么这样糊涂,差一点就上了她的当!
乔彦心嗤笑一声,反守为攻:“你就是李月华吧?
真是可怜呢!你是没男人要了吧,大白天的就开始发癫了?
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如果我家宴礼能看上你,母猪都会爬树了!”
李月华现在恨季宴礼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他太不近人情,她也不至于臭了名声。
她好不容易弄来乔彦心的电话,为的就是刺激一下她,好出口恶气。
没想到乔彦心却丝毫不上当。
李月华气得小腹一抽一抽地疼,好像动了胎气,她愤恨地捶着床。
“季宴礼,我跟没完!”
乔彦心骂完之后立即挂断了电话,心里的怒气也消散了大半。
她冷静的分析了一下,李月华之所以打电话过来刺激她,说明她在季宴礼手里吃了哑巴亏,搞不好还被季宴礼好好地教训了一通。
想到季宴礼板着冰山脸训人的样子,乔彦心的嘴角勾了勾。季宴礼那样一个直男,怎么可能轻易的被其他女人拿下?
又过了两天,季宴礼终于回到了基地,估摸着乔彦心已经放学回到家了,一刻不停地拨通了她的电话。
“彦心,是我,宴礼。”
听到季宴礼磁性的嗓音的那一刻,乔彦心激动得声音都微微发抖了。
“宴礼,你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李月华还缠着你吗?”
季宴礼微微一怔,紧张地追问起来:“彦心,你怎么也知道这件事情?
谁跟你说的?该不会是李月华找过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