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主的嫂子,也就是如今的长乐郡主,确实是采用了假死之法离开了那个充满痛苦的夏家。”
时溪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悲伤。
众人闻言,顿时哗然,纷纷交头接耳。
时溪也没有阻止他们交谈,等大家都安静后,时溪又继续道。
“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夏夫人对待本县主的嫂子向来苛刻至极,从未给予过她半点温暖与关爱。”
说到此处,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愤怒,语气也变得愈发严厉起来。
“夏夫人她,竟然逼迫本县主的嫂子,嫁给那些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老男人。”
“而且,此前还多次强迫嫂子嫁给一些傻子,亦或者是断手断脚,非健全之人。”
“本县主的嫂子年轻貌美,又有才华和抱负,心底更是已经有了心悦之人,夏家这般做法,着实是把本县主的嫂子逼入绝境。”
她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一字一顿地强调道。
“这些都不是无中生有的传言,而是确凿无疑的事实!”
众人听完这番话后,现场再次陷入了一片嘈杂的哗然之中。
各种交头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人们脸上的表情也是精彩纷呈,既有震惊,又有同情,还有些许对夏夫人的愤慨。
好一会儿之后,时溪才再次缓缓开口。
“家中若有女儿的家庭,哪怕不够疼爱自己的女儿,但也绝不可能狠下心肠,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推入那样悲惨的境地,逼她嫁给一个痴傻之人,或是一个年迈体衰的老头子。”
此话一出,让不少家里有女儿的妇人和中年男子们,纷纷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赞同的神情。
他们像是从时溪的话语中,深刻体会到了夏夫人行为的恶劣之处。
“本县主的嫂子,自幼年之时便与本县主的兄长一同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们心中早已有了彼此,而两家也早就定下了亲事。”
“然而,命运却仿佛跟他们开了个残酷的玩笑,最终竟被那心狠手辣的夏夫人硬生生地给破坏掉。
听闻此言,那些心地善良、心肠柔软的妇人,以及那些尚未出嫁、待字闺中的女子们,纷纷情难自禁,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而下,打湿了她们的衣衫。
说到这里,时溪稍稍停顿了一下,片刻之后,接着又缓缓说道。
“本县主的大哥,也因为此事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整个人都变得颓废萎靡起来,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整日沉浸在悲痛之中无法自拔。”
“而本县主的嫂子,更是如同被霜打的花朵,郁郁寡欢,那曾经灵动的眼眸中再也寻不到往日的光彩。”
“她还没来得及从那深深的悲伤中走出,便又被夏夫人逼迫着去嫁给那个傻里傻气的男子,去充当那老迈男人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