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恶狠狠道。
“你不就是因为我们家没有邀请你,便心生怨恨,才会把蛋糕做成这样来恶心我们家,你怎能如此蛇蝎心肠?”
时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并没有被秦柔的辱骂所激怒,反而显得越发从容。
“郡主,您如此好的想象力,不去当说书先生可就可惜了。”
听到这句话,秦柔先是一愣。
而周围那些原本紧张地看着两人争吵的人们,也因为时溪的这句话,脸上露出了忍俊不禁的表情。
有些人甚至不自觉地微微笑了起来,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闹剧。
片刻之后,秦柔终于反应过来,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她用力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对着时溪怒吼道。
“时溪,你敢如此对本郡主不敬?”
面对秦柔的怒火,时溪却显得异常淡定。
她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郡主,臣女这只是实话实说。”
她的语气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秦柔听了这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她指着时溪,正想开口大骂。
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
“柔柔,不可胡闹!”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燕王妃一脸严肃地看着秦柔,眼神中透露出不满和责备。
“臣女与小世子无冤无仇,又怎会去破坏小公子的蛋糕?”
时溪站得笔直,目光坚定地看着周围的人。
“再者,大家都知道这蛋糕是臣女所作,臣女若是自己弄坏了这蛋糕,那不是明目张胆告诉大家,这是臣女做坏的吗?再傻的人,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时溪说得这番话,不卑不亢,条理清晰。
在场的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应和,的确是这么个理。
若是县主故意做成这般,那不是自毁声誉吗?
“南阳县主说得在理,此事若是她做,那她也无需在此为自己脱罪。”
傅夫人立刻站出来帮时溪说话。
今日他们家也被邀请来参加宴会,傅瑾霆有要事要做,并没有来现场。
时溪是她未来的儿媳妇,作为未来婆婆的她,傅夫人自然要帮忙说话。
“傅夫人说得在理,此事,定是有人故意使坏,把事情嫁祸给南阳县主,也不无可能,许是与南阳县主有过节,才会在蛋糕上搞事情。”
平阳侯这时也站出来帮忙说话。
那可是他宝贝女儿的好朋友!
作为父亲,他自然会帮自己的女儿和她的朋友们。
果不其然,赵罗兰一脸感动地看着父亲。
她的父亲,果真是什么都为她而考虑。
“哼,谁不知道你们与时溪交好,自然都是为他们说话。”
秦柔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她说不是她做的,那便让她拿出证据来。”
秦柔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时溪。
时溪平静地看了秦柔一眼,眼中毫无波澜,仿佛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要找证据,其实并不难。”
时溪淡淡地开口,声音清脆而坚定。
她的目光缓缓转向主位上的燕王与燕王妃,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从容。
“敢问南阳县主,这证据,你打算如何找?”
燕王连忙问道,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也希望她能为自己洗清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