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睡觉,晚上打游戏,已经黑白颠倒。
刚打完王者,饿得需要补充能量,刚吃了两串,就被告之安立盈被酒鬼劫持了。
程毅的语气太吓人,他们生怕安立盈出事。
扔下烤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个往外冲。
他们住在安立盈单元对面,楼宇之间的间距远,即便是最快速度上下楼,也得十分钟。
还好没发生不可挽回的事,否则自己的头也难保。
安立盈换好衣服,医生恰巧也赶到。
医生看了看她的状况,就差以职业生涯发誓,才让电话那端的祁司礼相信安立盈只是受惊并没有事。
没有导致安立盈发病,祁司礼才放心,对着镜头轻哄,“盈盈,你睡一会吧!”
安立盈此刻只想睡觉,点了点头,就晕乎乎睡去。
贺君彦拿着电话对祁司礼说:“司礼,这回你放心了吧?”
祁司礼:“你在那里等着,等我到了再走。”
“啊,你不用来的。”贺君彦觉得祁司礼决定的事不会改变,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到啊?”
贺君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挂断。
颐园尊府公大平层。
程毅解锁进来。
“司礼,航线批下来了,直升机已经在楼顶停机坪等着我们。”
祁司礼表情凝重,戴上蓝牙耳机,抬腿就往门外走。
临走前,程毅飞速地装起厅里桌上放着的电脑。
直升机升空没有五分钟,祁司礼的电话响起。
看着手机上的名字,祁司礼按通了蓝牙耳机,林姝娆愤怒的声音传进耳膜。
“祁司礼,听说你申请了去海城的临时航线。”
“是,这么快就有人给你打小报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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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娆听到了直升机飞行的轰鸣声,低吼,
“人家打电话是表示关心,问我家里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申请临时航线去海城。我问你到底是多大的事,你非得凌晨三点给人打电话申请航线?我有没有说过,不让你去海城?再说你非要去海城,就不能坐七点多的飞机去?你能不能克制一下你的感情?”
祁司礼沉着脸,“不能!我从小到大就这么一个执念。妈,我问你,如果你受伤了,你希不希望马上见到我爸?”
闻言,林姝娆有些心慌,“安立盈受伤了?”
祁司礼死死握着手机,想到安立盈遭受的一切,都源于对自己太过自信和疏忽引出的祸患,就痛恨自己疏于防范,才让她置身危险。
“妈,最后悔的事就是听你的话没有陪着她去海城,如果她真的出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祁司礼挂了电话。
他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的嘴责怪妈妈。
可他妈妈的出发点并没有恶意,造成今天的一切,都是他没有把祸患彻底掐灭。
谢远恒完全酒醒,发现自己躺在医院。
他妈妈抹着眼泪站在床边,看到他醒了,上前问道:“恒儿,你感觉怎么样?身上疼不疼?”
谢远恒只是抬了一下胳膊,就牵扯身体各处都跟着疼,尤其是心口和脸,疼痛得厉害。
他努力回忆,有些断片,只记得抱了安立盈,好像还被打了。
那些黑衣人应该是北城祁爷的保镖,下手够狠的。
至于和祁司礼说过的话,他是一句都没记得。
想到之前只不过是给安立盈发过暧昧短信,就被祁司礼的人打,甚至没有朋友理他。
这次他抱了安立盈,恐怕小命不保。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出国躲躲。
谢远恒冲着妈妈说道:“妈,你给买一张去A国的票,我要出国待一段日子。”
一道声音先于谢远恒妈妈回答。
“想出国,也要问问我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