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是还有事情?”温挽不解的开口,眼神却还盯着盛京意离开的方向。
哪知愣神的功夫,俞书荣下了车,麻溜的从温挽的另一侧车门上了车,还不等温挽说话,他便开了口。
“不出半年,余州也要打起来了,你早做打算。”
他的一席话,无疑是平地惊雷起,温挽一脸难以置信,毕竟前世就是再乱,等到余州受到战火牵连,那也该是七八年后。
见温挽不信,他又紧接着开口:“我知晓这一点你很难相信,可你还是尽早做好打算,备好防身的东西,亦或是去台北避避。”
说到这份上,温挽才认真看他,又问他:“可是和哪方势力开火?”
说到这点,俞书荣便不做声了,泄露军机,他就是有十条命也是不够杀的。
温挽自觉唐突,又开口解围:“抱歉,我一时着急,只是......”
她欲言又止,还是想知道个答案。
“温小姐可还记得当初在火车救我们的那件事?”俞书荣开口打断了温挽。
这让本不抱希望的温挽立马抬头朝他看去。
见状,俞书荣这才继续开口道:“是金陵总统府的手笔,他们不想让督军好过,这才设计了这么一出。”
“竟然是他们。”温挽喃喃自语,前世的那场事故定性为意外。
起初督军也派人查过,可多次无果只能定义为意外,后来督军生病,便是霍驹行带着汪阑珊四处招摇的事情了,若这件事真是金陵督军府所为,那么霍驹行定然是知道的,而他为了心尖尖上的人,故意隐瞒,不让督军为霍承邺与俞书荣报仇,简直是狼狈为奸。
温挽气的捶了一下车座椅,越发觉得霍驹行可恨。
“多余的我不说了,温小姐早做准备吧。”俞书荣再次提醒,也不再谈论方才的事情。
本意下车的温挽,想到是金陵那边的动作,这才联想到俞书荣和汪阑珊的事情,于是回头多嘴了一句:“那参谋长和汪三小姐的事情,又该如何是好?”
坐在车内的俞书荣只是淡然一笑,只见脸颊两边的酒窝深陷,像装了一汪春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一句解释,让温挽明白过来当初是怎么回事,就是不知道俞书雅知不知道一切都是他这位好哥哥的计谋。
知晓是假的后,温挽对他的脸色也好了许多。
“今日,多谢。”
说罢,她关上门转身进了温府。
俞书荣看着她,眼底神色晦暗。
“参谋长,温小姐都走远好久了......”阿轩在他发呆了足有五分钟后,这才开口提醒。
发觉自己的失态,俞书荣干咳一声掩饰尴尬,随后才叫阿轩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