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怎么流血了?”透过路灯,盛京意一下便注意到温挽手心的口子,立马拿了胸口的丝巾为温挽包扎,又问:“是不是白霜雪方才伤的你?我去找她算账。”
不等温挽回答,盛京意便一脸怒意,直到温挽拉住他的手臂解释,他才冷静了不少。
“没事,方才上车时不小心刮伤的,小伤口,便没和你说了。”
她总不能说,是自己掐的,容易让人误会她有某方面的疾病。
盛京意松了口气,见车到了盛公馆门口,便道:“等会儿我叫肖潇来给你送些伤药,你记得擦。”
温挽点点头,随后便下了车,和盛京意打了招呼后,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刚沐浴完,温挽正在擦拭一头湿发,想起盛京意说的要叫肖潇来送药,便没急着熄灯睡觉,擦完头发反而捧着书在看。
“叩叩......”
敲门声响起。
温挽起身过去开门,只不过门口之人不是肖潇,是霍驹行。
见来者不善,温挽下意识要关门赶人离开,哪知霍驹行将自己的手放在门内,将伤药给温挽看。
“怎么?不擦药了?”对方语气中带了些轻佻,像是故意逗温挽般。
果然,听到擦药的事情,温挽手上关门的动作一顿,这也给了霍驹行可乘之机,轻松将门推开,挤身进了屋。
“你给我出去。”温挽毫不留情的赶人。
霍驹行像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将伤药放在桌上,看着温挽的手,关心的开口:“手怎么伤了?”
“和你没关系。”温挽冷冰冰的回答,站在门口,随时在等人离开。
霍驹行也不恼,笑了笑,从桌上拿起药,朝着温挽走过去。
温挽蹙眉,下意识往后躲,没注意到自己就在门边,后头就是虚掩着的房间门。
霍驹行过来,长臂一伸,将门重重关下,将温挽抵在身后的门上,做出一个暧昧的姿势。
对于他的这种行为,温挽几乎是立马将人推开,不想与之过于亲密。
“你我早已分道扬镳,何必在这里演。”她故意提起解除婚约这回事,也想让对方看清楚如今的形势。
霍驹行则不在意,又说:“温挽与霍驹行的解除了,薇薇与胡家少爷的可没解除。”
温挽眉心一挑,又看着他道:“那你还,真是不要脸。”
他不说话,走过去将伤药打开,小心翼翼的涂抹在温挽手心的伤口上,又从口袋里拿出干净的丝巾为她包上。
“听白霜雪说,你要爱上别人了?”温挽狐疑的问,也不知道霍驹行看上的是谁,又是哪家小姐这样倒霉。
霍驹行不明白温挽在说什么,脑中想了许久,才想到今个中午在商场门口遇到一个非要找他茬的女人,阴魂不散一样,听温挽这么一说,才明白是白霜雪的手笔。
“你吃醋了?”他没回答,反而这样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