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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爷子书房出来,温挽就瞧见了一脸着急的盛京意,对方瞧见温挽,面上一喜,同温挽打过招呼后,便直直进入了书房。
温挽还没走远,只听到里头有些许争执的声音,祖孙二人似乎在吵架,温挽赶紧快步离开,这不是她能掺和的事情。
紧张了一个上午,温挽刚回到自己房间,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房间里暗暗的,窗帘没有拉开,灯也没打开,可温挽知道,面前之人是谁,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轻轻回抱过去。
对方明显一愣,没想到会等来温挽这个反应。
“怎么了?委屈了?”霍承邺的声音响起,按了灯的开关,就瞧见温挽一脸兴致不高的模样,误以为她受了委屈,一双大手托着她的脸,仔细打量着。
温挽摇了摇头,将他的手拿开,朝着沙发走去,坐了下来。
“怎么退婚了,还如此不开心。”他同样在她身边坐下,又给温挽倒了杯水,他亲眼瞧见对方从书房出来,想必说了一上午的话,定然是渴了。
温挽手拿着水杯,却没喝,只看着对方,正想说些什么,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二人此刻的谈话。
“我去开门。”温挽起身,将水杯放下。
一打开门,就瞧见霍驹行那阴沉的脸,如同瘟神一般,正盯着温挽看。
他是没想到,对方竟这么快的就解除了婚约,他更多时候,都以为温挽只是说说,没想到竟来真的。
他眼看着温挽没退让的意思,下意识往里头瞟了一眼,正好瞧见了一脸挑衅的霍承邺,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二人。
霍驹行侧身从温挽旁边挤了进去,又说:“你们动作倒真是快。”
温挽蹙眉,又厉声呵斥他:“你说话别这么难听。”
“难道,你不是为了我这位好兄长和我退的婚?”霍驹行反问,又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温挽,心里气的要命,却又不发作,只憋在心里,妄图用恶毒的话来刺激一下二人。
温挽不言语,原本宽大的房间此刻也变得狭小逼仄起来。
“请你们出去,我想静一静。”温挽的语气疲惫,觉得当时惹上这两兄弟就是个错误,早知如此,她就该直接来绩溪一趟。
二人没有要动的意思,霍驹行站在她身旁,在等霍承邺先动,霍承邺则在等霍驹行。
温挽见状,径直推门离去。
这时,兄弟二人才慌乱起来,纷纷起身出门去拦。
哪知温挽步伐很快,一下便没了身影,消失在偌大的盛公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