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媒体报道地方官员和干部强收水费,是因为承包商将原本用于灌木种植的戈壁。变为种植小麦、玉米等农作物的经济农田。
他擅自改变了土地用途和土地性质。
当然这些行为在不知晓其中门道的外人看来,没有什么不妥。以城市小资为主和义愤填膺的大学生组成的舆论压力,作用在首相林无忧的身上。
但当调查结果公布,并做出更进一步解释的时候。先前骂的越凶的人,被回旋镖打得也就越狠。
原本这些不了解农业的城市人口,臆想中的地方官员欺压农民的现象并没有出现。
土地性质决定了土地用途,那些城市人口以为将戈壁滩变成农田的做法很好。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低矮经济灌木对于水资源的需求远远小于传统小麦、玉米等作物。
水从哪里来?干旱地区水的来源是打井。
而这种擅自打井取水的行为,会加速荒漠化的程度。与植树造林绿化戈壁的目的相违背,但对于这些历史遗留问题当地政府的做法只是加收土地变更性质的水资源费用。
正是因为这笔水资源费用不想交,才引起冲突。
而冲突双方并非农民与基层,而是大地主与基层干部。那个低价承包戈壁的人,将土地转包给农民用作水浇地,也就是用来种小麦、玉米等。
而这些二次转包的农民和前来加收水资源费的地方干部发生冲突,所以导致了媒体上所看到的画面。
但本质上事件的全貌是当地政府低价将戈壁以绿化环境的名义外包,第一层外包人低价收地随后隐瞒土地性质高价二次转包收取地租差价。
农民开垦戈壁,改变土地性质被地方发现加收水资源费爆发冲突。
这就是事情的全貌。
媒体实地探访,不可能不发现这些层面。而是为了引爆舆论获取更大流量,删减掉部分内容。
将大地主与地方政策的矛盾,伪装成农民与地方干部的矛盾。用新闻学媒体话术,制造舆论爆点获取流量。
于是对采编权收紧,成为了当时欧罗巴首相林无忧的选项。
但这并不能有效的切断这种行为,恰恰正因采编权的收紧让欧罗巴内部拥有这项权力的媒体。
成为域外势力渗透的最佳选项,林无忧确实在以前领导过普鲁士领革命。但是对于整个庞大欧罗巴地域的掌控,他远远没有林无惑这个欧罗巴闪光的威望。
也没有意识到,战争时期的危机和和平年代的危机。是两个层面、两个维度、不同手法不同领域却目的一致的战争。
新自由主义开始在欧罗巴内部被接受、被讨论、被了解,而在媒体的推动下这一场局限在城市人口的键政正在一个不公平的平台开始发酵。
每一条新闻都是有立场的,在潜移默化的摧毁一个群体。一个欧罗巴联合王国内部稳定的重要群体,那就是这个国家广泛的中间派系力量。
他们是这个国家的正常人,正常人的意思是他们并非是极端激进派或者极端保守派。
正常人或许会在某些问题上倾左或是倾右,在具体问题上他可能倾向左但下一个话题他可能倾向右,但这个是正常的。
出发点是作为个体,受到成长环境的影响在具体问题上有不同的看法不同的倾向。
而这种人群,他们愿意倾听不同的看法并愿意纠正自己对于某些事情的看法。毕竟他们不是魔怔人,受限于环境他们可能对某些事情不知晓全貌。
但当别人补充完所有的细节,他们愿意改变自己的错误看法,或者理解别人在这些具体问题上做出不同于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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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极端魔怔人,我指的是极端魔怔人不分左右。他们对于问题的看法并非基于理性的思考,而是如宗教狂热一般皈依。
可以这么总结两种人群的行为方式,正常人站对不站队,而魔怔人站队不站对。
用身份政治来看待问题,是魔怔人常见的行为。你和我是一个身份的那就无条件支持,不和他们一派就无条件攻击。
舆论场上越是极端,声量就越大。
这种大声量并不意味着他们这些魔怔人的人数很多,恰恰相反这种大声量是让正常人误以为他们这些魔怔人才是大多数,利用从众心理去拉扯中间表现出倾向的正常人。
而媒体将这些正常人不是根据社会的阶级横切,而是根据身份、种族、出身、宗教等竖切。
这种将社会竖切的方式,正是身份政治的土壤。
你就会看到,一个富可敌国的富商对着乞丐说我们是一伙的,因为他们出身相同。
而这种身份政治会被牢牢的掌控在高层,底层只不过是高层用来谈判的筹码。你把他当家人,别人不一定当你家人。
原本社会金字塔的顶端,在社会竖切后还是顶端。而他们拥有底层难以获取的资源,正是这些资源让他们成为了身份政治中派系的领导人,或者意见领袖。
而这些人,能够利用身份政治代表一群人和欧罗巴政府 、和首相林无忧掰掰手腕。
但他们发现一个巨大的障碍将他们与欧罗巴的政治体制所隔开,那就是林无惑留下的众多战火年代成长起来的英雄们。
这些当时的战斗英雄和劳动模范,牢牢的掌控欧罗巴政府的运转。民选出来的市长并不能有权任免事务官,这些事务官才是欧罗巴的基石。
搞民粹,确实可以赢得地方选举出任市长等抛头露脸的职务。但对于国家战略和国家最高权力机关的影响,微乎其微甚至于没有。
而现在他们让媒体去将眼前的米堆往两边拨开,正是想要登堂入室。
德雷克大公爵手机里,正是去中心化组织架构手册。换一种说法,他正在欧罗巴内部煽动颜色革命。
而比比在卡迪亚半岛的行动,正好拿来做文章。德雷克大公爵并非只是听从比比的傀儡,他们只是合作者。
谁被谁拿来当枪使还不一定,德雷克乐于在巴黎看到一切结束。毕竟大卫教以及复国主义实体,对于双子女皇来说已经是一个尾大不掉的麻烦了。
德雷克大公爵的出发点并非为了机械帝国那么庞大那么伟光正,而只是一个人:双子女皇中的白皇玛丽安娜·V·维多利亚。
当德雷克在巢都垃圾场里翻东西倒卖,被白皇玛丽安娜递上一块面包时,一切都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