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机枪手会将手里的PKM当成100发有弹链的冲锋枪往前突,用手雷和投掷反坦克地雷解决战斗。
而远程战斗班人数和突击班相当,但他们的火力支点为巴松管反坦克导弹、红箭8反坦克导弹、短号反坦克导弹等。
拥有至少2公里以上射程的反坦克导弹,超远距离去对进攻敌人做出有效杀伤。这种级别的射程IDF步兵小队需要呼叫上级火力,而当上级火力支援到位时。
主旨党远程战斗班早就跑没影了。
在贝鲁特的战斗中,主旨党充分的意识到远程火力下放的重要性。欧罗巴联合王国的军事援助中大量的短号、红箭8,海量的红箭73D则让主旨党将这些反坦克火力变为步兵大炮。
红箭8和短号稍显庞大,但红箭73D直接一人背着发射架和导弹一人背着操纵箱,外带一个步枪手。
三个人编制的远程战斗小组游走在南黎巴嫩山区,自主选择目标。
瞄准镜上上抬半格到一格,让导弹发射时不会挂到奇奇怪怪的东西。之后再慢慢的将瞄准镜中心对准目标,主动红外和半主动红外指制导有些许差别但比起婴儿反坦克导弹的第一代制导要进步太多。
主旨党尽一切可能下放火力到基层,复国主义实体或许在火力的级别和数量都远超主旨党。但其中大多数都是营连级别或以上级别单位的火力,这些火力要么需要授权要么普通班排级别单位根本叫不动。
而主旨党的战斗部队特别是精锐单位:拉德万,能够使用反坦克导弹直接轰步兵集群,并且打了就走。
当一个个IDF小队被重大杀伤或者被伏击没有还手的能力后,主旨党的战斗单位会前出将这些复国主义实体的战斗人员绑了带走。一个非常少见的现象是主旨党会训练其武装单位绑架的能力,这种能力被用在IDF和复国主义实体内部的人员上。
两种常见的运用场景:
一个是正在边境巡逻的IDF小队被伏击绑架。
另一种场景则是主旨党通过挖地道的方式,直接从地下渗透黎巴嫩和以色列边境进入到加利利手指地区,绑架当地居民回到南黎巴嫩山区。
用这些俘虏和平民,去向复国主义实体换他们被关押在监狱中的卡迪亚人。
通常这个比例为一个人换至少五个以上的卡迪亚人,这个比例随着双方实力的此消彼长而不断变化。
绑架这种外人看来不齿甚至是违反交战规则的行为,恰恰能最大限度的向复国主义实体施加压力。这种非常规的军事行动,给生活在以色列北方居民和在北方行动的IDF部队,巨大的心理压力。
而这种行为恰恰因为不好看,动静小而被外人所轻视乃至于毫无波澜。对国际观瞻的影响非常小,而复国主义实体也羞于传播这种事件。
但恰恰这种刻意忽视自己北方局势的宣传行为,让北方地区特别是加利利手指平原地区的居民,和以色列中心地带:特拉维夫地区居民。
对局势上的判断逐渐产生分歧,而这种分歧在主旨党的行动下逐步转化为社会层面上的分裂。
当复国主义实体北方居民,在主旨党的威慑下主动离开北方地区往南逃难。这些难民进入特拉维夫等中心区域时,就像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某个奥地利人一样发出感慨。
特拉维夫远离战争,而他们边境居民却时时刻刻生活在主旨党的阴影之下。同一个政府组织结构下的地区,一边是战区一边则歌舞升平。
央地矛盾开始在复国主义实体内部积压,正在不断被南黎巴嫩山区的主旨党一点点加压。
而这种局面是主旨党乐意看到的,以小博大的机会并不多。抵抗组织并不寻求一场战略大决战,而是慢慢放复国主义实体的血。
一个客观现实就是这种体量差距极大的对比,往往是巨人内部出现重大问题而倒下,并非死于那些蚂蚁咬出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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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巨人被不间断的袭扰,他会慢慢失去理智,最后甚至可能亲手将自己给绞死以解决那些犯人的蚂蚁。
而比比开始了他的行动,在得到机械帝国海量的新型装备补充后。复国主义实体陆军IDF在比比的授权下,再次开始北伐。
这一次的目的是,在南黎巴嫩山区开辟出一块军事缓冲区。
用军事缓冲区来隔绝主旨党朝复国主义实体的北方加利利手指平原发射火箭弹,用占领缓冲区的行为将主旨党的火箭弹发射阵地往更远的区域推。
比比虽然用影响力暂时压下自己北方居民的不满,但他非常清楚这只是权宜之计。
民众的不满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积压在一起,并在某个时间段或者在外部因素的作用下被引爆。
而这种民怨的内爆,就算不会摧毁整合政治框架也会使复国主义实体的部分框架垮塌。
央地矛盾的最坏结果,那就是复国主义实体的北方加利利手指地区脱离中央特拉维夫的领导。
央地矛盾,是中央与地方的矛盾。是分裂的前兆,这个问题比比可以压下去但不能永久压下去。
所以比比授权IDF,地面进攻南黎巴嫩山区。目标占领临近加利利地区左侧山区,并迫使主旨党撤离这个区域来保证火箭弹发射阵地转移出该区域。
接收新型装备的IDF,整编陆军分出两个几个主力旅,全部由之前参战老兵代领。
IDF在北方绝对的主力:第36装甲师,其中36装甲师下辖最好的两个旅:一个是第一步兵旅,戈兰旅。一个是第七旅,戈兰风暴装甲旅。
这一次入侵行动正是IDF第36装甲师为主力开始,这一次行动代号:愤怒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