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黄琨叫她给我们再来一杯后,便起身离开了。“怎么样?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吧?”他问。
我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店里的其他客人。这里仿佛很容易结交异性。我注意到离我不远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个女子,隔壁的一个男子拿着一个高脚杯很绅士地走向她们。刚开始她们还能保持矜持,但在男人的花言巧语之下,还是主动举杯。我都能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信不信,那两个女的内心其实很想答应,只是面子上放不下而已。”黄琨说。
“哈哈哈,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可笑。”
我大声地笑了出来,没有理会酒吧里的其他人。这时,我又喝完了一杯,有些不想再喝了。
酒越喝越多,这几天的不快也逐渐被遗忘。不得不说,酒是好东西。也难怪酒文化在中国传承了几千年,造就了多少脍炙人口的故事与诗词。
但在我不知不觉中,刚刚那个女人又来到我的面前,直接坐在我怀里。我就这样手足无措地愣在沙发上。这种事在情侣之间是再正常不过的,但对一个陌生人坐在怀里,手还不老实地摸着我的脖子,我有些不自在。
那女人见我没什么反应,便笑着对黄琨说:“哎哟,你这个朋友不会还是个处吧?怎么这么害羞。”
听着她很自然地说出这话,一点没有其他的表情,然后又将饱满的胸部贴紧在我身上说:“帅哥,放开些,只要你说想,姐今晚就是你的了。”
我感觉再听她说下去我都会有反应。我举起手中的杯子说:“其他就不用了,再帮我把杯子满上就行了。”
她没有理会我是怎么看待她的,反正是在笑,身子还在我身上扭动了一下便起身离开了。我看着一脸坏笑的黄琨骂道:“我说你小子,怎么一年就变成这个叼样了?以后不要带我来这种地方了,就是诱惑我犯罪。”
“哈哈,难道你不高兴?只要有钱,要什么都可以。我就是看着你正气凛然的样子就想给你治治。”黄琨说。
“以后不要叫我。”
“你以为我想叫,不过金从飞这混蛋昨天确实把我气的不轻。”
“不提了。”
自从宴璃殊结婚后,黄琨便变了一个人。其实我也能理解,当你没有期望后,便开始自暴自弃。又喝了两杯后,我有些醉意,便出门骑车回到家。
这几天,我也没有去其他地方。老爸老妈每天都要打电话来询问。原本我紧张的心情,在他们的电话唠叨下,更是紧张不已。老妈从穿什么衣服到要带什么东西过去,都要打电话来问。而李艺已经请假回去了。
就这样,离11月6号只有三天了。江雪每日都骑着她的电瓶车在昆明转悠,我就当是她在缓解心情吧。晚上,我躺在床上,开始紧张得无法入睡。我仿佛忘了什么,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戒指!我还没有买戒指!其实我也很混蛋,这么长的时间,连一个戒指都没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