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三位大爷一致同意,韩家的名额基本已经没跑了。
此时,韩力早已明白了这帮禽兽的算计,但这种小伎俩很容易对付,没必要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接下来就开始竞选剩下的一个名额,一大妈‘身体不好’,三大妈怀着身子……
而有‘闲时间’,身体又‘健康’的人也只有二大妈。
刘海中义正言辞表示:“那个啊,只要我家挣到钱,一定会腾出手来帮助院里有困难的邻居!”
两个学艺名额确定,接下来轮到了阎埠贵开始拨打算盘的时间:
“狗蛋妈,你家买这门手艺花了三十八万(38元),现在是三家平摊,也不能让你家吃亏,其他两家每家出十三万(13元),等于你家花十二万(12元)买一门手艺,你看成不?”
至此,局势已经明朗了起来,后院老刘家和前院老韩家各出十三万(13元),狗蛋妈王巧云负责把做纸风车的手艺教给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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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刘家挣到钱后,再回过头来帮助院里有困难的邻居。
算计合情合理,大义凛然啊,韩力都忍不住想给这帮禽兽鼓掌叫个好。
这次易银币看似是在帮老韩家说话,实则是想坑老韩家一把,想让老韩家当这个冤大头。
试想一下,如果刘海中是众禽的代表呢?一旦他家学会纸风车手艺,那就相当于全院众禽都学会这门手艺;
换个说法就是,全院众禽一起合伙花十三万(13元)买了一门能挣钱的手艺。
毕竟,如果是想学手艺的所有人均摊的话,韩力恐怕只需要出几万块(几元)就能学到手艺。
还有最为关键的一点,回头等刘海中家那口子学会手艺后,偷偷把手艺教给别人,就说是人家机灵自己琢磨出来的,王巧云一个寡妇能拿人有啥办法?
甚至今后众禽为了挣钱,把这门手艺便宜卖出去,最后只会搞得狗蛋家彻底没了生计。
韩力都不需要去怀疑,他敢断定,众禽百分百会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
此刻,韩力直接站了起来,感激道:“感谢三位大爷有好事儿能想着我家。不过我跟我爸商量了一下,我家的日子还勉强过得去,我也可以从狗蛋家买些纸风车带去乡下卖,赚个差价就成,这个难得的名额还是留给真正有需要的人吧。”
说完这些,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王巧云说:“王婶子,我今儿个下午出去时瞧见有妇联的人,在打听妇女先进个人事迹,好像是打算登报宣扬来着。”
“我觉得您含辛茹苦拉扯大三个孩子,又热心帮助院里的邻居渡过难关,就该找妇联把这种好人好事儿给大力宣传宣传。”
一听这话,三位大爷瞬间变了脸色,真让狗蛋妈去找妇联的人,那他们合起伙来欺负孤儿寡母的事情可就瞒不住了;
毕竟,妇联那帮人可不像狗蛋妈这么老实好糊弄!
到时候事情传出去,他们三位大爷全都得吃瓜落儿!
三大爷阎埠贵作为人民教师,名声至关重要;
担心坏名声传出去把工作搞丢,他当即尬笑着表示:“我家这日子吧,挺一挺还能过得去,这个名额就留给有需要的人吧!哎呀,我这肚子有点儿不舒服,得去趟厕所!”
话罢,阎算盘捂着肚子,端起茶缸一溜烟跑了。
二大爷刘海中只是贪可不蠢,觉得狗蛋家的便宜不好占,还有可能惹一身骚后,他当即一脸严肃道:
“这个啊,我仔细想了想,由我家来拿这个名额不大合适,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哎呀,我这肚子也有些不舒服,得赶紧去趟厕所!”
说来可笑,刚才还被众禽争来抢去的学艺名额,此刻居然成了烫手山芋,谁都不愿意要。
开玩笑,既要出钱,又很可能会臭了名声,傻子才会去抢这个名额。
见大势已去,易中海暗自苦叹一声,气得心都有些绞痛,在心中恨意滔滔的骂道:
“每次只要韩力这小王八蛋在,劳资就没一件事能顺心如意!回头劳资一定要整死他……”
随即,易银币看了一眼刘海中离开的方向,埋怨的叹一口气:
“哎,这个老阎和老刘啊,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事情呢就是这么个事情,谁家要是有需要学做纸风车手艺,就自个去找狗蛋妈。先这样吧,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