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年头的生活条件当真是一言难尽呐!”
一觉醒来,韩力只觉腰酸背疼,哪哪都不舒服。
其实也难怪,兄弟三人挤在一张床上,被褥破旧不说还单薄,睡上边就跟睡光床板上没多大区别。
最要命的是此时的卫生条件,说多了都是一把辛酸泪。
此时此刻,韩力无比怀念自己前世出租屋那张柔软宽大的弹簧床,更加怀念黄袍加身的外卖小哥和可以带来快乐源泉的手机。
既来之则安之,怨天尤人也回不去,得先想办法填饱肚子才成。
只因这会儿肚子再次开始抗议。
说起吃饭,韩力就不自觉想到昨晚的那半只烤鸭,那滋味是针不戳啊。
回忆着烤鸭的滋味,他突然想到昨晚出诊的诊金可还没要呢。
此时时间还早,前院中院都还没人起来。
韩力来到中院时一下子就看到水池,脑子就不自觉就想到四合院名场面,淮茹洗衣。
想到秦淮茹的滋味,韩力不爽的看了贾家一眼:“便宜贾东旭这狗东西了!”
来到傻柱家门口,韩力试着推了一下门直接开了。
只是在门开的那一瞬间,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扑面而来,熏得韩力急忙捂住鼻子退后两步。
定睛朝屋里看去,只见傻柱像个泥猪似的躺在地上,地面也湿漉漉的。
虽说傻柱显得狼狈不堪,但眼神却非常清澈,还带着浓浓的乞求意味。
他努力张嘴想说什么,可嗓子已经嘶哑,都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但很快,精明的傻柱又费力的在干净的地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大字:对不起,我错了。
没人知道傻柱这一夜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至暗时刻,才会迫使他低下战神高傲的头颅,向人低头认错。
“玛德,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韩力低骂一声,捏着鼻子,忍着恶心走过去,一脸嫌弃道:“张嘴!”
傻柱还以为下一轮折磨来了,很想拒绝,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认命般的张开嘴。
下一刻,只见韩力拿出一颗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丢进傻柱嘴里,随即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跑到门口。
实在是熏死个人!
说来也神奇,吃下药丸没多久,傻柱只觉全身渐渐有了力气,已经能站起来了。
这就是韩力早起的原因,暗地里折磨傻柱可以,但不能公之于众,否则还不得落下个庸医的名声,也不方便以后继续扮猪吃虎。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悔过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昨天的事就此翻篇了。不过,你先把昨晚的诊金付一下。放心,我也不多要,给个1万块钱就成。”
第一套人民币和第二套人民币的兑换比例是:1.
也就是说,第一套人民币的一万块就相当于第二套人民币的一块钱,一千块相当于一角钱,一百块相当于一分钱,十块钱相当于一厘。
之所以第一套人民币这么不值钱,那自然是因为解放前常姓微操大师疯狂印钞滥发纸币,导致严重的通货膨胀。
当时法币最大的面额甚至达到骇人的60亿,但这60亿也只够买一盒火柴的,常常能见到人们抱着数捆法币去买东西的魔幻场景。
更有甚者,钱掉地上,连乞丐都不愿意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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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为了对冲当时严重的通货膨胀,第一版人民币的面额相对较大(本想直接用第二套人民币的,但想了想随便一个月工资就几十万,还是挺有趣的)。
‘折磨劳资整整一夜,你特么还有脸要诊金!’
当然,里这些话傻柱也只有在心想想,完全没胆子不敢呛声,老老实实拿钱。
好汉不吃眼前亏,此刻的傻柱只想着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否则再被折磨下去,没准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拿到诊金,韩力转身就走,那真是一秒钟也不想多待。
临走前只丢下一句:“赶紧收拾下,你这副埋汰样如果被别人看到,你这辈子都别想娶媳妇了。”
逃离傻柱家,韩力没回外院,反倒是往后院赶去,并敲响了许伍德家的门。
一道带着起床气的声音响起:“谁啊?这一大早的。”
“许叔,是我,韩力。”
屋子里沉默片刻,又响起一道夹杂着更加不客气的质问声:“啥事啊?”
后院许家和外院的韩家彼此也只能算是互相认识的邻居,除此之外再没有来往。
许伍德是放电影的,收入不低,压根瞧不上穷酸的韩家,说话自然不会客气。
此刻的老许都已经想到,如果韩力说的事不是特别重要,那么今后说什么也得想法子整一整老韩家。
“许叔,有人托我给样东西找个买主。”
韩力的话点到为止,但许伍德已然明白一切。
等打开门时,老许的语气瞬间变得热络起来:“小韩,快进来坐。”
这就是老实人人设的重要性,说的话总是容易让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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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后,韩力继续扮演着老实人,没有卖关子,直接将事情点破。
“许叔,我下乡行医时路上蹿出一个猎户,拿着一根八两重的野山参,想托我在城里给找个买家。许叔,您认识的大人物多,帮忙介绍个买主。那猎户说,愿意拿出一成当介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