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岂会知,您心鸾沐修呢?”白矖的言辞恳切,倒是提醒了蚩寒枫。
他眼神微微一变,原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还真是令人防不胜防啊,本尊的把柄又落紫宸手里了。”他的心鸾是沐修,除了他自己。
无人知晓,是他一时嘴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罢了,墨漓就随她去吧!”
以上,他跟白矖的聊嗑皆是密音相传,除了他二人谁也听不见,糗事说不出口。
蚩寒枫正欲抬步走入幽境,路过一棵杨柳树,鼻翼间传来一丝熟悉夜来香的迷魂气味。
他出声:“你将九狸勾引入幽境,想借本尊的手杀了她,你对她的恨”。
“倒是挺入骨的嘛!”他接而转过身,目光落在跪地的那一排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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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下不为例!”说完,他便转身迈入了幽境。
其中一名女人身子微微颤抖着,叩首在地上:“是,尊上,属下这就回宫”。
叩首的女人,就临近在陆雪茶的身旁,她微微侧脸,瞥了一眼女人。
“很奇怪啊老十,九狸又未招惹你,你对她何来的恨啊?”
“你不要污蔑人,姐姐我只是来恭迎尊上的。”女人站起身,原本的面容变幻得与之前截然不同。
陆雪茶见到女人真容时互看不爽,她与月影卫之间有过节:“你装什么逼呢?”
“少主有令,俩宫互不踏及,蛇皮袋你未免也太不把我们红魔影放在眼里了吧!”
“呦,你在瞎叫唤什么?”女人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么?”
“士可忍,孰不可忍”。
宣蝶衣帮衬,喷怼道:“你算哪根葱哪根蒜?打泼在我们家门前放肆”。
“就是,我日你老母的!”陆雪茶站起身,用手指了指脚下的地。
“麻烦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瞅瞅,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畜生你是活腻了是吧?”她撸起袖子双眼喷火。
她恶狠狠地盯着女子:“你欺负老十算什么本事,有种你跟姐姐我来过过招”。
“打狗还得看主人,想激我?你还太年轻了,小辈~”女人说完,发出一阵令人生厌的贱笑。
“九狸有大能相护。”她向着杨柳树招了招手:“走,猴三带着木马偶,咱们也该回去复命了”。
陆雪茶一听,怒目圆睁,她上前一步刚面女人:“你他娘的属实不像话”。
“狗咬狗一嘴毛,互相撕咬,原来是你个贱砸婊坑了九狸啊!”
“你嘴是真臭,是吃屎了吧?”女人抬指点了点陆雪茶的胸口道。
“没凭没据的,就不要贼喊捉贼,我们只是负责守株待兔”。
“直白说,就连月影一线内部,都尚不知她被贬踏为奴”。
“你问我,九狸究竟是谁勾引来的,我问谁啊?白痴!”
女人说完,就推开陆雪茶,甩袖一挥,就走。
“嘿,你给我站住!”
陆雪茶一个箭步上去,拦住女人的去路:“少在我面前装憋孙子”。
“进了我家门,还坑我的妹妹九狸,一个交代没有,就想溜?”
她三步并作两步,那就是寸步不让啊:“你当姐姐我跟你一样是吃素的?”
“劝你,别犯贱!”女人用力一甩胳膊,把陆雪茶的手甩开,瞧不起道:“什么档次?”
“也不掂量掂量,是谁给你的勇气?还跟姑奶奶我叫嚣起来了”。
魔宫经遭山海一役,受重创今非昔比,昔日的辉煌已然不再。
在女人看来,魔宫现在苟活残留下来的也就是一群弱鸡。
十个人合力加起来,都不够她动动手指:“不自量力的家伙”。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女人狠厉地瞪着陆雪茶,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姑奶奶我大发慈悲地提醒你,作挑也得分场合,识相点就赶紧让道滚开”。
“我尼玛老六,她跟我叫板唉,这能忍?”陆雪茶戳了戳女人,使了个眼色给宣蝶衣,干她!
四人一线命运相连,她现在仗着墨漓有大人物撑腰,胆子直接膨胀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