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德任由蝴蝶打着，他坚持不下去了，他没有办法拒绝蝴蝶，更没有办法不去爱她。

就算是死，他们也要死在一起。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欧阳德放开蝴蝶说道。

蝴蝶抹着眼泪哽咽道：“嗯，嗯。”

两个人望着，他们可以看到对方眼里的自己。

彼此就这样凝视着，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整个世界都只有对方的存在。

蝴蝶的手从欧阳德手里滑出放在欧阳德的肩膀上，缓缓地靠近。

她可以清楚的听见欧阳德的呼吸声，甚至心跳声，他只要一个吻，一个吻就好。

欧阳德一动不动，望着蝴蝶主动轻吻自己只是低低的喃了一句：

“嫣儿，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蝴蝶一下子停下动作，呆住了，她不敢想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望着欧阳德。

良久才敢开口道：“你，你，你竟会识破我，不，不，不可能。”

蝴蝶的模样在下一秒便变了回来，变回了他本来的面目。

欧阳德叹了口气，他多么希望这场梦可以持续得久一点。

但是对于蝴蝶他也只能想一想了。

一切都太残忍。

即使样貌可以复制，声音可以模仿，但是眼神却是不会撒谎的。

欧阳德又怎么会分辨不出，站在自己眼前假装情深的女人，并不是他爱的蝴蝶。

“你偷了天山障眼法的秘籍，偷走了亮亮，伤害了如霜。”欧阳德淡淡的说。

欧阳嫣垂下了头，心想蝴蝶说的没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她又怎是欧阳德的对手，只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

“你走吧，永远都不要回来了。”欧阳德说道。

毕竟这是他的妹妹他没有理由杀了她或是惩罚她，他能做的也只是让她走。

欧阳嫣倚在一旁的大树便无力的站着，良久张口问道：

“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只要你爱我，我就不会伤害那么多人了。”

“我爱的只是蝴蝶一个人，没有为什么。”欧阳德依旧如此平淡。

欧阳嫣笑了，笑的很是疯狂，她像是在嘲笑自己，又像是在嘲笑这个无情的世界。

可不管怎样他还是输了，输的一无所有。

“你走吧。”欧阳德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欧阳嫣望着欧阳德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才转身离开。

她没有什么好去奢求的了，所有的骄傲与自豪都在这一瞬间被狠狠地击碎。

这个美丽的女人没有力气再去争斗了。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亲手造成，是她自己毁了自己。

所有的人兜兜转转也不过是回到了原地，回到一无所有的曾今。

又有什么好去争得，这都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欧阳嫣拖着沉重的步伐在小树林里走着，那一抹红裙如此显得暗淡无光。

因为红裙的主人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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