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雨有点凉,但腰上的大手却温暖有力。
姚白竹愣了一下,连忙站好。
“谢谢。”
郁寒青遗憾她的反应过快,手中又细又软的触感转瞬即逝。
“刚才是谁啊?看得这么起劲。”
郁寒青只看到一个背影,但仍能辨别出来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一个普通朋友,看我没伞,送我回来。你呢,要出门吗?”
而且,她只是目送了几秒钟,并没有看得很起劲好吧。
“哦。”郁寒青攥紧手中的雨伞,恨自己送个伞都赶不上,“不出门,就是随便看看。”
“行,那你看吧,我回房了。”
衣服虽然没湿,但是潮潮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她要去冲个澡换身衣裳。
“我看完了,和你一起回去吧。”
郁寒青撑起了伞,给她打着,虽然大门离正屋很近,但是这伞他拿都拿了,必须发挥点作用。
回到屋内,姚白竹去洗澡,郁寒青吩咐王妈去做了碗驱寒的红糖姜茶。
等姚白竹浴室洗完出来,茶几上放着一个冒热气的汤碗。
“这是什么?”
“红糖姜茶,我让王妈做的,给你驱驱寒。”
“哦。”
红糖水就够腻歪的了,还有难吃的姜。
姚白竹不想喝,选择了无视,哦了一声,坐在沙发上擦头发。
“你怎么不喝?”
“放那我过会喝,先擦擦头发。”
汤凉了效果就不好了,郁寒青走到她身边,拿过她手中的毛巾,“我帮你擦,你喝吧。”
“啊?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姚白竹下意识拒绝,擦头发这种行为太过亲密,从来没有人给她擦过头发。
只是郁寒青动作十分迅速,拿过毛巾直接在她头上揉起来。
有力的劲道,仿佛在揉一个面团,瞬间打破了行为的暧昧。
“轻点,”姚白竹忍不住提醒,“你擦的是我的头,不是和面。”
照他这样的擦法,她的头发就算能干,也是一个稻草鸡窝。
“哦,”郁寒青放轻了力道,“这样可以吗?”
“力道还行,就是不要揉搓,顺着头发擦。”
姚白竹指挥着。
“这样呢?”
“不错。”
“那你赶紧把姜茶喝了。”
郁寒青空出一只手,给她端到面前。
姚白竹避无可避,只好一口闷了。
真是难喝。
“明天我带你去看中医。”
他去看了一次,那个中医馆还在。
“我又没病,看什么医生?”
“你那个不是很难受吗?”
“哪个,我现在不难受啊。”
她觉得现在壮得能打倒一头牛。
“···例假,”说完,郁寒青臊的脸都红了,幸好他在姚白竹身后,她看不到,“来的时候不是难受吗?”
“哦哦,那个呀,不过,那个疼是很正常的,两天就过去了,不用看医生吧。”
万一医生给她开一大堆难喝的中药,她还不如疼两天呢。
“得看,我已经给你约好了。”
郁寒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