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杏花镇的百姓和凉州城的百姓正在争执,大家互不相让。
“你们城里人就很了不起吗?当初可是你们将筠娘一家人给赶到杏花镇来的,现在你们求筠娘办事还这么理直气壮,连个道歉都没有,凭啥啊?”
“对呗!当初这样驱赶,如今又要来求,那当初干啥去了?”
“你们走!我们杏花镇不欢迎你们!”
至于其他镇子的人,现在都已经被放入杏花镇了,唯独凉州城的人,一直被拦在外面。
“她花从筠不是从医之人吗?见到我们被这样的病痛折磨,她不出来帮我们看病,她怎配当一个好大夫?”
“是啊!当初大家都是迫不得已才将她一家人给赶出凉州城的,又并非是我们心甘情愿的!若是我们不赶,那到时候被赶的就是我们了!”
“你们这些乡下人不要再拦着了,再拦着的话,小心揍你们!”
听着城里人这些话,杏花镇的百姓直呼不可思议。
自私自利说的就是这些开腔的城里人。
不过,这个时候不用镇上的百姓开口,城里的百姓自然就会内讧起来。
“都是你们,来求筠娘医治,却一副眼高过顶的模样!筠娘不出来给我们医治,都怪你们!”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们可不想代表你们这些口出狂言的人!”
“对对对,咱们赶紧和他们分开站!”
佷快,被挡在镇口的凉州城百姓分成两拨,一拨是从未说花从筠不是,只恳求能进来看病的人。
至于另一拨则是认为作为一个能治怪病的大夫的花从筠,就应该无条件也给他们医治的自私之人。
这一下,都不用镇上的百姓开口争吵,城中百姓自己就吵了起来。
这个时候,都尉也来带人来到了这里。
那些自私之人看到都尉来了后,就眼巴巴地过来跟都尉哭诉屈辱和不甘,以为能像之前在城中一样得到都尉的庇护。
结果都尉听完他们的哭诉后,冷着脸甩了一下手中的鞭子。
“啪!”
鞭子打到空气发出的声响让在场的人浑身一震,纷纷安静下来。
本来吵吵嚷嚷的镇口也在这个时候陷入沉寂。
蔡盛和萧家人都面不改色地看着这一幕:都尉都来了,那刺史应当也快了吧?
“你们是来求医的,不是来讨债的,你们看看你们成何体统?”都尉面若寒冰地扫了那群自私自利的人一眼,“你们这般,纵使花从筠再大度慷慨,也不会对你们施加援手!”
其中一人闻言,鄙夷地低下头,嘴里低估:“以前也不知道谁对花从筠那样,现在却跑来这里装什么呢……”
因着四周足够安静,都尉也听到这人的对话,直接甩鞭子,一鞭子抽到这个人身上,疼得这人嗷嗷叫。
“啊!”
“好痛!”
“都尉这是做什么……好疼……”
都尉冷漠地看着在地上疼得打滚的男子,“若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本尉不介意帮你好好治一治!”
男子吓得冷汗直出,就算是疼得抽搐,也不敢再吱声。
这一下,凉州城的百姓们都安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