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这两年应该在全力的奔事业,现在论文也有了,课题也有了,副教授也评上了,哎呀,真是走上人生巅峰了呢。”徐媛脸上顶着一块老虎纹路的面膜,笑得灿烂。
可是在毕忠眼里,这却是完完全全的嘲讽,这个女人把自己的价值贬低的一文不值。甚至还在暗示如果没有自己,她的人生会过得更好。
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少跟我来这套,谁不知道你们老师发论文全部都要靠买,没有钱,你上哪儿去发论文?没有钱,你做个屁的课题。”毕忠开始反击。
“我很好奇你身边的老师都是什么样的人?除了我之外。”徐媛听到这种言论感觉不可思议。
“呵呵,你恐怕忘记了元利吧,我兄弟老马可是没少为这位大教师花钱买论文,做课题。”
“等一下,你说元利的那些是花钱的?”徐媛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外来客的声音一般不敢相信。
“你少装了,你自己不也是吗?”毕忠一脸鄙夷。
两个人对垒就是这样,必须要把对方引以为傲的东西打到谷底去,这样的话才能化被动为主动。比如徐媛贬低毕忠钱的价值,毕忠就要贬低徐媛工作的价值。
“我不知道其他人,我只能代表我自己,至少我所有的东西都是我自己努力研究钻研出来的。可能无法落地,又或者可能无法转化成实绩,但是像你说的花钱买那种事情,我是没有经历过的。”徐媛认认真真回复着毕忠。
“你只是没找过我,谁知道你有没有用过我们的家庭财产呢?”毕忠对于徐媛拿走了自己一百万,现在翻脸不认人,想要离婚就耿耿于怀。
“我不想和你做这种无谓的嘴仗。‘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我自己是个什么人,我自己很清楚,至于你是怎么看我的,也和我无关。我没有必要为了获得你的奖励,而拼命去自证清白。”徐媛意识到自己在被毕忠的话题带着走,所以赶紧拉回了原有的议题,“我现在只有一个诉求,就是想要离婚,请你老人家和我去民政局签了字,拿了证,各奔东西,可以吗?”
“我说过了,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
“没有关系,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如果协议不成的话,我可以起诉。你不要忘了一件事情,你的情妇把你们出轨和苟合的证据全部都发到了网上,只要一一对比,你的出轨线和脉络是非常清晰的,这一点你是否可以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