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九万年的历史，并且距离现在也只有一万三千年，想要完全抹除痕迹是不可能的事情。”付雨说道，“而顶级氏族派人来寻找，要么说明这其中的确隐藏着某些惊天秘密，甚至有宝藏存在。要么是连灵族的顶级氏族也不完全知道九万年历史，想要更加寻找其中秘密。”

“并且……”付雨一顿，说道，“根据情报所说，这顶级氏族的动作是暗中进行，其他氏族根本不知道。”

“两年前得到消息后，我们一直派人努力跟紧，想要知道这氏族都前往天星河哪些星辰过。哪怕灵族前往过的星辰已经被搜刮干净，但能够知道的话至少有推测的线索，只可惜我们一直没能打探到其中消息。”付雨的声音多少有些凝重，说道，“不仅如此，为了打探这件事我们还折损许多情报人员。”

“……”

虽然陆安没做过情报方面的工作，但他也非常清楚这有多么危险。天天与敌人混在一起，光是这种压力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陆安曾见到柳怡从冰火盟中揪出其他势力的奸细，那种下场真的非常惨。

“因为暴露，我们将这件事暂放一年，一年后才重新开始探查。”付雨说道，“两个月前传来消息，确认这氏族还在天星河内不断寻找，并没有中断。但如果再进一步调查的话，很可能会重蹈覆辙，再次损失很多情报人员。每个情报人员都十分重要，损失不得。”

陆安闻言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问道，“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付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说道，“情报人员分为两种，一种是我们自己人，无论是付氏族人还是天星河其他种族。但安插在灵星河内的情报人员基本都是八古氏族之人，因为重要的事情交给别人做不放心。另外一种……则是策反的灵族人。”

策反的灵族人？

灵族的叛徒？

陆安身体巨震，瞪大的双眼和长大的嘴巴明显表示他根本没想到这一点！

“灵族还会有叛徒？”陆安震惊说道。

陆安一直认为灵族是一个十分具有文明和信仰的种族，甚至血脉很可能就是灵族最高的信仰。尤其陆安曾经遇到的灵族人很多都表示出对叛徒的愤慨，甚至还有人说过陆安是灵族唯一的叛徒，要清理门户，所以陆安才对此深信不疑。

“任何势力都可能出现叛徒，包括八古氏族也是一样。”付雨说道，“比如晨，他还是仙主之子，不也一样成为叛徒了吗？世事难料，只要有足够诱因产生对种族的不满，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叛徒。”

“……”

陆安沉默，内心十分沉重。

“不过，灵族内的叛徒的确非常少。尤其灵族数量要比八古氏族多得多，相比之下灵族人的确更有信仰，也正因如此，每一个被策反的灵族人都对我们至关重要。”

说着，只见付雨的声音一顿，星眸看着陆安，声音明显变得更加凝重，认真说道，“因为这些被策反的灵族人都身居要职，有着自己的固定职位，所以权限有限，很难探查到其他情报。想要策反能参与寻找星辰的灵族人太难，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安排其他人到应该出现的职位上，再一点点尝试靠近这些能够执行任务的人，逐步获取情报。”

“而靠近灵族人……只有灵族人本身才能做到。”付雨看着陆安，说道，“所以，我想让夫君以灵族人的身份混入到这氏族之内，尝试获取与九万年有关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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