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情况,只能说老兵的先见之明的确挺准,只不过老兵也早就遇到了这一点他有办法把这个事情摆平。”
“嗯,放心吧一切都会结束的…”
“回到酒馆里,老兵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一个两个方块,随后呢,他将水倒进方块中把方块放在外面冻了一晚上,当他把方框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锋利的冰锥。”
“哼…这些该死的记者…说了这么多事情,竟然给我这么点钱还不够我买一碗酒呢…”
“在一个巷子中,小女孩的酒鬼父亲一边抱怨着一边喝着酒,然而在他身后的巷子口中,一个披着一身雨披身影慢慢的靠近了他。”
“咔!”
“啊…哈…”
“鲜血从那个男人的肚子上流出,这个男人想叫出声但却被一下子捂住了嘴,老兵用冰锥一下一下的在他肚子上捅出了好几个口,他身上的雨披帮他挡住了那些飞溅的血液。”
“啊,这就当是你喝最后一口酒吧,去地狱中再喝去吧。”
“面前的男人彻底没有了动静,为了保险起见,他拿出冰锥往他心脏上连捅三下,在确定这个酒鬼死的不能再死了之后,他用雨披把手上的冰锥缠了起来,随后回到了酒馆中。”
“事情都解决了,那个女孩不用担心了。”
“回到酒馆中,老兵把冰锥交到了老板娘的手中,随后,他将衣服扔进了壁炉之中烧毁,随后他点了一杯血腥玛丽。”
“请给我调制一杯血腥玛丽,哦对了用这个畜生的血当调料,既可以销毁证据,我也可以品尝品尝这家伙血的味道。”
“随着酒调制好,老兵坐在火炉边看着衣服在燃烧,血腥玛丽的味道,让他暂时性忘记了在战争中的过往。”
“老兵动起手来非常的狠毒,同时,他的反侦查能力也很强,首先,凶器什么的肯定是没有的, 其次就是他们几个人之间的关系非常的模糊不清,如若是根据被害人关系找的话,可能找不着。”
“毕竟他们两个人其实某种意义上说并不认识,他们也实在是想不出来会有人什么人要杀他,再加上他只是个社会边缘人物没有人会注意的。”
“而现在的话,唯一可能出现的情况就是搜身的话,可能会找到那个制作冰锥的用的容器,但昨天他就把那个东西敲成碎片,并且分批次送到了郊外扔在了荒地中。”
“接下来就是关于那些报社的处理,作为一个老兵,他很轻松的就潜入他们的办公室,找到了一些他们不想让世人知道的东西,再将这些东西送到那些报社之后,那些报社也就闭了嘴,慢慢的这些事情也就平息了。”
“当医生回到酒馆中的时候,虽然他看起来有一点点狼狈但是医生却很高兴,只不过当他看到了自己朋友的一瞬间,再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之后医生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抱歉给你惹来一身麻烦…这事儿的确不应该牵把你牵扯进来…”
“自己的老朋友为了帮助自己,和那个女孩子杀人了,自己作为朋友他实在是过意不去让自己的朋友每次过来帮自己擦屁股。”
“毕竟这件事情是自己有错在先,如果听自己朋友的话,让这个孩子假死应该不会出什么太大的问题。”